“够了！”程父开口，看了眼还准备继续生气的程母，“你如果想要锦儿的命换这个孙子，你就去要！”

当然，如果程母真要了这个孙子，程父定然也不会同意。

“你什么意思？诅咒我儿子早死呢。”

程母反驳，对于程父的话很是不赞同。

程父觉得头疼，反问：“你难道还看不出来我们儿子已经生出了死志？”

程母不是真的蠢，听到程父这么几乎是刹那间呼吸一顿：“你什么意思……”

程父叹了口气，抽了口烟：“孽债啊。”

程锦这会儿已经回了房。

屋子里都是酒气和烟味，他坐立寻思了许久，才打开浴室的门，将胡子刮干净，洗漱换了干净的衣服离开。

他知道没希望。

可还是不甘心。

换了身西裤衬衫，眼底还是青的。

“锦……”

程母在楼下坐了许久，再看到儿子打扮干净，刚想开口看到那双无光的眼睛，两人对视的瞬间，程母心悸。

鬼吹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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