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亦菀笑了，上前也揉了揉她的脑袋：“你来看我给我带吃的就是最大的帮助了。”

她知道潘家的情况，当然不会怪她。

本来困难时候就有各扫门前雪的情况，潘思婷有心无力、也还是她那个妹妹。

“菀姐姐……”

潘思婷本来还想程家的事情，但看菀姐姐都不放在心上，所以她干脆闭嘴了。

吃喝过后，柳亦菀那苍白的脸色总算是有些回温。

三人在一起吃喝过后，偶尔谈谈学校的情况，闭口不提程家。

在柳氏待了一个下午，潘思婷因为晚上她姐姐从国外回来，所以被提前叫了回去。

“韶白，你能教我吗？”

柳亦菀看了楼韶白的这些处理方式，她自认为自己不算愚钝，但却在这个时候做不到楼韶白大脑的完善。

甚至她在看到这些文件后，有时候还会豁然开朗。

“那个不要很久，就这几就好。”

柳亦菀生怕自己会打扰到楼韶白，所以这会儿开口话的时候还带着建议。

楼韶白倒是没什么问题，点点头：“没事，反正我也闲的很，有什么问题随时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