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洛希欲哭无泪,刚才她求饶求得嗓子都哑了,这位好像要找回自己的场子,把她挂在臂弯上,狠狠的来回证明了无数次。
她气结,“你、你也不怕磨成绣花针。”
她口不择言,声音未落,就被男人丢到床上,下一秒,他的身体覆上来,大手捏着她的下巴,他低声道:“绣花针?”
言洛希恨不得将脑袋埋在枕头里,她怎么会说出这种话,这分明就是在挑衅他,呜呜呜,“我、我说错了,你不是绣花针,你是、你是……”
她找不到形容词,越急越结巴。
厉夜祈欺身上去,双手撑在她身侧,他声音里带着令人心惊的威慑,沉沉的压着言洛希的神经,“嗯?”
言洛希豁出去了,闭着眼睛说:“你是金箍棒,很大很大。”
厉夜祈一愣,随即忍不住笑出了声,他越想越觉得好笑,最后抵在她的肩窝处笑得停不下来,热气一圈圈的荡漾开,言洛希羞愤欲死。
这到底是什么鬼形容?
厉夜祈笑够了,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我说宝贝儿,你实在是我的开心果。”
言洛希:“……”
她身心俱疲,不想理他。
两人闹够了,厉夜祈将她抱进怀里,伸手按着她的腰,刚才在浴室里的时候,她一直嚷着腰酸,他一边按一边问:“现在舒服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