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景年怎么可能允许她到此为止?
“田灵芸,如果我们之间真的能到此为止,六年前就不会重新搞在一起,如今我们都有孩子了,你觉得我真的会放你走吗?”薄景年的声音里着罕见的戾气,他知道事到如今,他不能退,他若一退的话,他们之间就真的完蛋了。
田灵芸被他摁在墙壁上,她仰起头来看着他,大约是气到口不择言,他连搞这个字都说出来了,她又羞又急,“薄景年,你给我好好说话。”
薄景年抬手轻抚着她的脸,他说:“这大半年你吊着我,我纵容你,是因为我对你心存愧疚,当初做事强硬,险些害你丢了性命,但是不代表我可以放任你离开,甜甜,你娇纵无视我对你的感情,故意当空中飞人不归家冷漠我,我都可以容忍,我唯独不能容忍的是,你说我们之间完了。”
田灵芸这会儿才觉出怕来,她知道她真惹毛了他,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是她今天心气儿不顺,沈珏那事弄得她火大,哪知薄景年偏要撞上来,找她晦气,“薄景年,你说不放就不放,你把我当成什么了?”
墨北尘一大早醒来,头晕脑胀的下楼,结果被迫听了这么一会儿的墙角,见两人越发掰扯不清楚,他索性也不躲着了,直接走出来,“薄景年,我要是你,直接堵了她的嘴,和她废话什么?”
田灵芸正在气头上,看到墨北尘时,她火气更旺,也不管他的身份家世,直接开怼,“关你鸟事!”
墨北尘活了这么大岁数,别人见着他都是捧着抬着,生怕惹他不高兴,还从来没被人当面这么怼过,尤其是如此粗俗的用语,他一时愣住。
田灵芸越想越来气,反正已经开罪了墨北尘,她不介意得罪得更狠,“墨总有空还是多操心操心自个儿的事,偷吃也记得把嘴擦干净,莫要被人抓到了才好。”
墨北尘被她怼得莫名其妙,正要发问,田灵芸已经推开薄景年,气哼哼的上楼去了。
薄景年倚在墙壁上,看他一脸吃瘪,他撑不住乐了,见墨北尘厉目扫视过来,他连忙举起手来,做了一个安抚的动作,“她这几天大姨妈报道,火气有点足,墨总大人有大量,不要和她一般见识。”
墨北尘瞥了他一眼,捅了马蜂窝的明明薄景年,与他何干,凭白无故的挨了一顿怼,“我什么时候偷吃了?她这是诽谤。”
薄景年自然不知道昨晚的插曲,只道田灵芸把对他的一肚子邪火都怼到墨北尘身上,他苦笑道:“抱歉,你要是不出来,她这番话就是说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