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事儿?
“什么事儿,你说吧。”
“承福宫与永孝宫虽有些距离,但再是春儿腿脚不灵便,也走不了一个时辰,这耽误就耽误在了回来的路上,回来时春儿…春儿瞧见…瞧见…”
春儿吞吐,欲言又止,显得甚是为难,冥冥中,让我感觉事情似乎很是严重。
“直说!瞧见什么了?”
“春儿,春儿瞧见,何荣华与一男子在寄澜亭里私会!”
“胡说!”
我‘噌’地站起,赶紧捂住了春儿的嘴,环顾四周,低声道,“这可是杀头的大罪,先不论真假,就你这句话,倘若有什么风言风语传到皇上耳朵里,你的脑袋任谁都保不住!”
春儿犹还想说什么,一双小手无规律的乱是比划,嘴里还不时发出‘唔…唔…’的声响。
我只得松开手,退回到榻上,懒懒的歪着,听她说话。
许是太过于急切,咳咳猛呛了几声,她小脸也跟着涨的微红,“小姐,春儿绝对不是胡说什么的,不信,您让问竹说,她可也是瞧见了的。”
“小主,确实是何荣华,没错。”问竹亦是一脸笃定,“因为隔的远些,怕看不真切走了眼,奴婢与春儿姑娘在假山后足足顿了半盏茶的时间呢,奴婢拍胸脯保证,绝对错不了。”
“那男子是谁?咱们宫里人还是?”
寄澜亭,私会?
怎么可能?
何荣华孤高狂妄,兼之倾国容颜,若论尊贵,沂徵自然无人能右,对待他,尚且还不愠不火呢,难不成,有哪个内廷侍卫出类拔萃的能盖得过一代帝王,能撷取得了芳心?
“奴婢不识。”问竹耷拉着脑袋,略显颓败的说道。
“说起来,小姐,春儿斗胆,倒是觉得那人与圣上有几分相像呢。”
春儿此话,不免引得我一阵嗤笑,“莫不是春儿你等会要告诉我就是皇上自己个儿吧,这宫中,可只有一个皇上,你别当是皇上的兄弟……”
“春儿!”我忽地大叫出来。
“啊!怎么了小姐,春儿在呢。”
兄弟,皇上的兄弟,现如今,宫里不正是有个吗。
“你是说那人与皇上相像是么?”
“是,是这样的。”春儿不明所以,愣愣答话。
“你还能回忆出那人再具体,再详细些的衣着模样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