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郑苹,你有病?跟我走。”
“不……”郑苹拖着他的衣袖,声音又软又嗲:“对不起嘛,是我错了嘛。玮庭,你知道的,我从前向你告过那么多状,有哪一次是真正出大事的?”
“你,你。我被你气到胸痛。”蒋玮庭抚着胸口,低头望她的小腹:“不可能的,不可能的。”
“是真的,我有宝宝了。”她摇着他的袖子:“你快要做大伯了,你开心不开心?”
“我操你祖宗十八代的开心。”蒋玮庭骂得凶狠,眼神儿却颓废得像块枯叶,喃喃的自言自语:“这一眨眼的,就不过是一眨眼的几个月不见……”
郑苹还想安慰一下他,手臂却被玄烈昊从后扯了过去,他皱着眉头,似乎耐心已用尽:“蒋先生,我欢迎你来我家作客,但请你……小心言谈举止。”
“我操……”蒋玮庭又要开骂,却被郑苹一路向外推:“求求你,你先回去,我以后再找你。”
“以后,你要是,要是被欺负……”他高大的身子微弯,想要嘱咐两句,却又沉重得只能叹气:“你是真的喜欢他?”
“嗯,我喜欢他。”她轻轻的答,声音像在春风中吹起的风铃:“他,他也喜欢我,你放心。”
美丽的警花小姑娘与郑苹并排站在树下,郑苹感觉很愧疚,自己似乎并不是第一次麻烦这个小姑娘了。
“郑小姐,你是不是有什么顾虑?”警花姐姐的声音很好听,刘海和长发都梳向后,显得干净而爽练,一又大眼睛真诚动人:“大约4个月前,我们警局在东街旧仓库解救了你。虽然绑架你的疑凶仍旧逍遥法外,但是,你认为,是郑明辉父女想要绑架割你的肾。上层认为这很荒唐,但我却一直想帮你查到真相?郑小姐,你这次报警,声称有人也因为你的肾而对你不利。今天我既然能来,你要是有难处,便和我回去,只要你提供足够的线索,我们就一定能帮你辑拿真凶。”
“谢谢你。刘警官,可是,我没有难处,也没有线索要提供。这次又麻烦你,很对不起!”
郑苹无奈的郑重道歉,警花姐姐长叹气,回头望了望身后不远处一身傲气的玄烈昊。
像他这种男人,注定是女人爱情里致命的毒药吧?虽致命,却仍让人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