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对玥儿,他一开始全然是因为想让芸儿的意愿,陪着芸儿出去寻她,芸儿想将她寄养在名下时,他为让芸儿高兴,便力排众议将她的名写在了皇家玉蝶上。
只是到后来,他是完完全全的将玥儿当成了亲生女儿看待。
“公主下也瞧见了,这里都是本郡主的人,是坚持与本郡主作对还是认输,公主下可想好了?”
顾月卿拍拍衣角缓缓起,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认输?在本宫这里可没有这个词。”
“既然公主下敬酒不吃吃罚酒,便别怪本郡主不留面。”
回头扫向一众大臣,“今本郡主目的不在杀人,诸位皆是我禾术肱骨,若有损伤也是我禾术的损失,所以,只要诸位不与本郡主作对,今过后,你们的官职地位皆不会有半分改变。”
“即便你们此前曾与本郡主为敌。”言外之意,只要不与她作对,她可既往不咎。
这个条件确实很吸引人。
至少那种站过队,实则却贪生怕死的人是被说动了。有几人默默朝方才跪下给禾风华和安荷见礼,此番站在一处的十来个大臣走去。
头垂得极低,子都是哆嗦着。
不为其他,就为他们曾效忠而此番背叛的人,是他们有高深莫测武功和谋略的公主下。
自打效忠公主下开始,他们从未想过要背叛。
可现在,是生与死的抉择,皇宫甚至整座皇城都被控制住了。诚如风华郡主所言,公主下纵是在能耐,又岂能敌得过几十万大军。
他们不愿去冒这个险。
顾月卿只淡淡瞥他们一眼,眼底无波,好似她早便想到会如此一般。
怂的人都站在一处,还有那些不满得骂出声的文臣武将们还硬骨头的与“卫”对峙着。
当然,多是武将站在前。
禾风华看向他们,凌厉问:“你们呢?”
“想要本将听令于你,做梦!”
“风华郡主,休要执迷不悟一错再错,若你就此回头,老臣定求陛下看在黎王的面上保你一命。”这是个六十多岁的文臣,看着禾风华时,眼底满是痛心。
“本将不是那等贪生怕死的窝囊废,有种你把本将也给杀了!”这是个爆脾气的年轻武将。
“老夫心里的储君唯公主下一人,有公主下在,我禾术定会再昌盛百年,老夫断不会背叛公主下!”
“今终是你胜了,也依旧是乱成贼子!”
……
“呵,不识好歹!”这些人的反应让禾风华非常的不喜。“既不能为我所用,留着也是浪费,不若杀了来得痛快!”
看向主位上的禾胥,禾风华将别在腰间的两把短剑拔出,笑得有几分邪肆,“陛下,立传位诏书吧,你应也不想看到您这些忠心耿耿的下属一个个命丧黄泉吧?”
说着一挥手,一个“卫”便把剑架在一个文官脖子上,吓得那他腿脚直打哆嗦,却坚持着不让自己跪下。
这样分明怕得要死,却还要强撑着留住最后一丝骨气的举动,让顾月卿微微侧目。
这个大臣算不上她的人,也不是千流云的,当然更不是听令于禾风华的,若要真寻个词来形容,那就是中立派。
只忠于皇权,皇权至上。
皇帝册立谁,他便认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