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薛希文笑着回答:“我们可是一个大宗族,名声非常重要,任侠杀过我们的人,要是们不能报仇,宗族岂不是离心离德了?!”
杜永杰非常精明,通过薛希文这些话,觉察到一件事:“你只是出来跑腿的,幕后还有老板,应该是薛家家主吧。”
薛希文没有正面回答:“你只要知道我的幕后老板非常有实力就行。”
杜永杰似乎不太放心:“你们真的只是要任侠的死?”
“当然。”薛希文同样非常精明,看出来杜永杰到底担心什么:“你可以放心,我们对酒吧街没兴趣,薛氏宗族立足港岛,势力覆盖东南亚,我们做的生意非常多,当然也包括娱乐业。也就是说,我们已经有很多赚钱的生意,并不在乎这一条酒吧街,你们很看重这里,但对我们来说,跨越到内地来经营,步子迈的有点太大,容易扯到蛋。酒吧街这里形势复杂,这一点我们很清楚,而我们在本地没有根基,强龙难压地头蛇的道理,我们当然懂。”
杜永杰哈哈一笑:“明白这个道理就好。”
“哦,差点忘了,我们还有一个条件……”薛希文所说的这些,其实全都是薛家家主的交代:“你们要把薛家豪交给我们!”
杜永杰饶有兴趣的问道:“你们要薛家豪?”
“对!”薛希文不容置疑的回答:“他是宗族的叛徒,必须得到严惩,你们要交给我们活着的!”
张辉绪漫不经心的道:“薛家豪是和宏利在酒吧街的大佬,不过你的要求我们可以满足,想要铲平和宏利,本来也绕不过薛家豪。”
薛希文很轻松地一笑:“除此之外我们没有其他要求了。”
“那就好。”杜永杰放心了,转而对记张辉绪提出:“动手吧。”
接下来的两天时间里,和宏利在酒吧街的两家生意,准确的说是薛家豪名下的生意,突然遭人打砸。
打砸者的行动方式完全一样,那就是身穿迷彩服,戴着黑色头套,手拎钢管,冲进生意门面之后,见东西就砸,见人就打。
一般来说,他们行动时间非常短,只是几分钟,捣毁这家生意门面之后就迅速离开,不留任何痕迹。
转过天来,薛家豪的一家酒吧遭遇同样袭击,而这家酒吧是薛家豪新开的,投入不少,给予很大的希望。
然而,这一次被打砸之后,至少要重新装修一个月,才能重新营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