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不得。

一直未说话的顾素兰出来打圆场。

“祖母，秋意，那就我来吧。”

她拿起了赵秋意入下的刀子，一下一下的，轻轻将檀香灰刮下来。

老夫人长叹了一口气，说：“我这一去，不知何时才能过来。让你们跟着我一块儿去姑苏老家……”

赵秋意和顾素兰同时怔住。

“算了，你们年轻人也不喜欢我这样的老太婆，就不让你们跟了。你们留在京城，好好伺候好你们的夫君，争取早日为慕家开枝散叶。只要孩子生得多，我便不同你们计较。”

说完，她在深厚的柜子里拿出一堆堆的账本来。

随后瞥了一眼赵秋意道：“我看你没那时间，也没那耐心管理家中中馈。这些东西，就全交给素兰吧。”

说得好像她爱管似的，赵秋意表示巴不得。

顾素兰眼前一亮，一向得体的她都表示出激动万分的神情。

回头，又看了一眼赵秋意，似乎觉得自己表示得太过高兴又有些不妥，便道：“祖母，我和秋意一起管吧。她能开好暖绣坊，想来对管理中馈也是自有一套。”

赵秋意立刻道：“别，我没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