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以为她偷了人,要是这样,非弄死这个不要脸的小娼妇不可。
原来,好只是假怀孕。
“没……没孩子?你确定?”胡母问。
大夫胸有成竹的说:“自然是真的,把喜脉是最简单的,这要是都能把错了,我还当什么大夫。”
说得也是,哪有大夫连喜脉都把不准的呀?
“说,怎么回事?”胡母对耿红艳怒道。
耿红艳当场就哭了。
她嫁来胡家这么久,一直耀武扬威,凌驾于花泠之上。
第一次,那么低贱的,跪在这个村妇脚下。
半个时辰后,大夫已经走了。
耿红艳没有怀孕,已经没有必要急着深究儿子到底能不能让女人怀孕。
大家都怀不上,足以说明问题。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