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浅别过脸,不想搭理封爵。
封爵却拉着秦浅的小手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捧着小丫头稚嫩的小脸:“浅浅不丑,浅浅很好看。”
秦浅清澈的眸子对上封爵深邃的眼眸:“丑不丑我自己心里面清楚。”
男人修长的手指抚过她小巧的脸颊,温热的指腹拂过秦浅的伤口:“我这里有药,最多半个月就能好。”
他边说边给秦浅的伤口上药。
秦浅侧躺在床上,眼眸弯了弯,感觉脸上特别冰凉,她看了一眼封爵的手指问:“这味道怎么有点奇怪?”
封爵问:“哪里奇怪?”
“好像在哪里闻到过。”
这药封爵每天都会给秦浅擦,不过当时秦浅都是睡着的,她会觉得熟悉很正常。
“闻不习惯吗?”
“还行。”
封爵安了心,还怕秦浅会讨厌药的味道,小心翼翼的将她脸上的伤口擦满了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