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我原因。”顾烈琛并没有用机密等原因搪塞傅墨寒，他需要傅墨寒给他一个可以接受的原因，再决定告不告诉傅墨寒。

“我可能见到过这幅图案。”

“在哪里？”顾烈琛语气平添了一丝波澜。

傅墨寒不理会儿顾烈琛的问话，目光瑶瑶的望向落地窗外的景色，没有任何的焦距，“你告诉我这幅图案的意思。”

手机中一阵沉默。

时间飞快的跳动着，转眼间一分钟过去了，顾烈琛的嗓音才再度响了起来，“我只能告诉你这幅图案的意思，其他的一概不会告诉你。”

傅墨寒薄唇开启，“没问题。”

“现在能告诉我，你从哪里看到的？”

“国外的一处旧货市场里。”傅墨寒自然不会暴露林尽染和苏晗，而是说出了当初苏晗买了旧货的市场里。

要是能找到卖苏晗东西的人，也许会找到源头吧。

顾烈琛没在犹豫，“我会给你发一封私密的邮件，时间十分钟删除，不要下载，下载立刻删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