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的?师父要上门向尚父赔礼道歉!”笪净之不带一丝喜怒的道,眼里却透露出一种深沉的悲哀来。
黄澄一下子激动起来,挣扎要下床,叫道:“凭什么,凭什么师父要去和那厮赔罪?一个歪门邪道的小辈而已……”
“就凭他现在一句话,就能让我们茅山派烟消云散!”笪净之冷冷的道:“你自己也很清楚这一点,整个佛门联手都在他面前吃了大亏,何况我们一个小小茅山派!”
黄澄发怒,最后颓然一叹,软塌塌的卧倒在床上。忽然之间,就哽噎了起来:“弟子没用,愧对师门,害的师父他老人家这么大的岁数了。居然还受这般耻辱……”
笪净之苦涩一笑道:“师父说,这些年你也受苦了。为了师门的计划,被气运反噬,这些年来半死不活的,也难为你了。本来师父是看好你接任嗣法宗师的。”
黄澄惨笑道:“说这些有什么用?师父一辈子最大的心愿就是统一道门,光大我道教。弟子自幼受师父养育之恩,却不能替师父分忧,反倒让师父这把年纪了,还要向那小辈赔礼,受这般折辱。弟子当真没用……”
笪净之忽然轻笑一声:“果然师父最了解你了,知道你定然会这般想。所以才让我来劝你。”他道:“其实师父本人却不觉得屈辱,反而听说了咱们这位教主的事情之后,还很高兴。说了一句:我道大兴有望矣!”
“我道大兴有望矣?”黄澄反复品味这句话,不由的似乎已经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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