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溪尊者的气压忽然就有些低,目光也变得不善起来。
陈玄灵自觉失言,既然已经开始渡劫了,那肯定是灌顶成功了,她现在问这话,人家师长听起来可能会觉得是诅咒,宁逸还在渡劫呢,万一言灵了,或者遇上墨菲定律了,那都是血泪啊。
她自己给自己打圆场,“哦哦,宁师兄肯定没事。”
然而左溪尊者内心的os却是:还是问了,她还是问宁逸了!
决定交出峰主之位时,左溪尊者身上那一道名为责任的枷锁就消失了,他在他都没有察觉的时候,已经慢慢开始放飞自我了。
比如现在,没有醋吃,都自己脑补出飞醋来吃。
左溪尊者闷了一会儿,忽然说:“你确定不多看我两眼,再不看就看不着了。”
这语气让陈玄灵联想起了嗷呜嗷呜叫的小奶.狗,软萌软萌的,但她觉得非常惊悚。
喂,您清醒点啊,堂堂尊者,您这样,让我有点害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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