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娃捂着嘴巴不让自己笑,“你这还算好的,我爷犯这毛病之前一天跟我说要吃红烧肉,他就记着这个了,我每天出门的时候都提醒我说他要吃红烧肉,这一吃就是七八年。”
陈玄灵隔着窗户瞪向白驴子。
您说说,这设定的是个啥,这不是坑人吗?
红烧肉吃多了,容易三高,您知道不知道?
白驴子:“……”
我只是一头路过窗边的驴,您为什么不能无视我?
陈玄灵再次尝试跟边娃爷爷沟通,这一回压根不提魏梁盈了,“阿公,我听人说你们这儿有一片荷塘,曾经美得很,是不是呀?”
边娃爷爷来了兴趣,放开边娃的手,“是的呀!可惜咯,你们现在去看不到咯,现在那里又脏又臭,周围还种不出庄稼咯。”
陈玄灵:“荷塘是怎么变臭的呢?”
边娃爷爷愤愤地说:“缺了大德的齐家人哟,把他们家不要脸的媳妇沉进了塘里,荷花就死了,庄稼也种不出来了。”
边娃接嘴,“我阿爹说,我阿爷当年也有五六亩地,不算穷,可他的地就挨着荷塘,那件事之后,我阿爷跟着遭了殃,地就算低价也卖不出去,都知道就算种了庄稼,看着长得好,最后也不结穗,谁买谁亏,根本没人要。我阿爷最后吃不上饭,才到城里讨生活,他老人家把这事儿记了几十年,提起齐家人就生气。”
说不该沉塘吧,那会儿村里又有那个规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