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盖头被寸寸揭起,精致的下巴,红润的嘴唇,直到对上那双含情带笑的眼,贺时喉头滚了滚,雪肤红衣,惊艳到让人窒息。
他拿起桌上早就备好了的酒,递一杯给沈瑶,自己拿了一杯,手臂相交各饮一口。
贺时备的这酒是他爸藏着的特供,男人喝着还好,沈瑶酒一入口就觉得火辣辣的烫。
放下酒杯正想喝杯水缓一缓,就被贺时咬住了唇瓣,迫不及待汲取她口中香甜。
一边吻着,一边把人抱到了床上,铺在被面上的花生红枣被他随着被面一起掀到了一旁,附身压了上去。
沈瑶呼吸急促,绯红着脸说:“关灯。”
贺时伸长手臂,啪一声拉了床头的灯绳,卧室里一下暗了下来,可外间的红烛仍燃着,贺时看着身下因刚才的酒而带着几分醉意,眸中带着朦胧水色的沈瑶,笑了。
凑她耳边在她耳垂上轻咬了咬,低低道:“我算是知道古人的这些仪式好处在哪了。”
喝交杯酒,燃烧整夜的红烛,只看隐隐烛光下美到极致的人儿,就知还是古人更识情趣。
他从她耳侧一路吻过去,锻面的衣裳像是身体的另一层肌肤,手掌一路蜿蜒,渐渐不满足于此,他等沈瑶,等得太久。
想裉下那一身衣物,却因为对这裙裳的不了解,摸索半天无处下手,急得他哄着沈瑶教他。
沈瑶是真想笑,牵着他的手找到衣带处。
红衣滑落,白皙滑腻的肩头和红衣黑发的对比,像泛着萤萤光晕。
等褪下红衣看到沈瑶里边穿的是什么时,贺时才真的疯了,视线胶着在那一件红色肚兜上移不开。
软锻做的小衣,遮了比没遮更让人血脉.贲.张,没有了衣裳的遮挡,沈瑶身上那种暖暖的馨香直往他鼻端钻,一阵一阵,他只觉鼻子发热,似有什么粘腻腻的液体缓缓流出,抬手去拭,食指尖染上一抹温热血色。
贺时拿手去捂住鼻子,却还是叫沈瑶看了个分明,她顾不得羞怯,起身要看贺时怎样了,可原本躺着还好,人一坐起来,那一处的风光更是把贺时原就要被烧灼殆尽的理智摧毁成灰。
脑中什么都没剩下,只剩了他自己都鄙视的禽兽念头,不管不顾隔着那小衣就轻咬了过去。
沈瑶一声短促的惊呼,脸颊暴红,像着了火一样,连脖子都迅速染上了一层浅粉色。
她闷闷的唔了一声,声音带着三分媚意,听得自己耳朵都热,连忙将声音咬在唇间,看着不管不顾作乱的男人,断断续续的道:“贺时,你流……嗯……”
贺时哪里还管是不是在鼻血啊,满脑子涌起的全是谷欠念,他闷闷嗯了一声,动作却是半点没收敛,手探到她月要后,那里空荡荡只一根绳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