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头缩头都是死，横竖都一样，田聚宝也狠下心来。

走到李良面前，田聚宝轻声道：“李先生，你还是跟我们走一趟吧！”

知道对方是军方的人，田聚宝自然不能将其当做普通的杀人犯来看待，而且他知道自己也招惹不起对方，因此语气客气得让人怀疑他是想请李良吃饭。

一个淡蓝色的小本本出现在田聚宝眼前，田聚宝瞳孔微微一缩。

蓝色小本本的内容很简洁，最上面是“执法证”三个大字，下面是李良的照片，再下面只有很简单的一句话。

“本证持有人为华夏绝密特勤执法人员，持证者对所有违法、抗法以及任何类同此类行为人员，具有自主处置权。”

本本最下方，盖有华夏最高行政机关、军部以及华夏特勤总局的印章。

“杀人执照……”田聚宝口中喃喃道。

不错，这便是华夏军方特批的杀人执照。持证人只要有说得过去的理由，在华夏境内杀任何人都不犯法，这是一种受到法律保护的特权。

田聚宝只是一个区区京城警察区分局局长，当然没有见过这种证书。但是在京城任职，他当然听说过这种证书。

以往，田聚宝以为这种证书只是别人杜撰的。出身自警察系统，田聚宝还从未听说过有什么人拥有这种恐怖的权利。

想象一下，如果真的有这种证书，持证人就可以毫不顾忌的胡乱杀人，到那时候，法律还有什么作用？这种完全不符合逻辑的事情，田聚宝当然不糊相信。

田聚宝不愿意相信，是因为他之前从未见过强大到能够超越法律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