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李良现在口口声声说要灭了拓跋义。
只是因为这样搞来搞去,他真的很烦了。
他向来脾气不太好,金向东金向西兄弟。拓跋义一而再再而三的纠缠,层出不穷的手段。追根到底,只是因为那一个庞大的古宗门在背后支撑。
那么,李良就索性灭了这个问天宗。
这种霸气,让拓跋义侧目无语。
李良只是冷冷的说道:“剑已经舞完了,不滚难道等我改变主意吗?”
话落,李良收回了自己的手。拓跋义提着那一把滴血的剑,犹豫迟疑了许久。地上的剑鞘铛的一声跃起,剑归于剑鞘。
他就这么转过身去,漠然的离开了这包厢之中。
就像是一个舞剑的剑客,剑已经舞完。
那么,现在正是收手离开的时候了。
等到拓跋义离开了房间,李良才是抬头看向了上官凌轻轻的笑了笑,道:“不错,不错。这个助兴的曲目,很有意思。我很喜欢,这剑舞的很好看。”
上官凌看着李良那灿烂的笑容,不知道为何一阵毛骨悚然。
讪讪一笑,道:“我也觉得他的剑舞的不错,好看。倒是事先不知道剑中有剑,最后那致命的一击,倒是我的不对。”
“无妨,无妨。”李良看到上官凌把这责任推卸的一干二净,当即笑意盈盈的道:“我知道,上官先生肯定不会使用这种雕虫小技的。刚刚那种小玩意,终究是见不得台面。”
上官凌听着李良这么好说话,却是有些不太对劲,勉强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