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人都是会哭的，只不过啊，她想哭的时候就会躲起来，谁也找不到，如果我死了，她会躲着哭，你们谁也找不到，没办法给她擦眼泪。

而且啊，她的坏脾气可多了，霸道、任性、不讲理、挑食、爱闹腾，你们这些小家伙是没办法看住她的，所以只能我去亲自出马看住她。”

顾棠如数家珍一般，细数着冯氏的坏脾气，可是语气的柔和宠溺，任谁都能听出来。

可这些坏脾气，也不都是顾棠惯的宠的吗？

若没有顾棠的纵容和溺爱，哪会有冯氏的这些小脾气。

顾月齐一直以为顾棠对冯氏的爱或许没有自己想的那么深刻，毕竟很多时候顾棠都是淡淡的在一边看着。

如今看来，是她错了。

对于顾棠和冯氏，他们爱情最美好的样子应该就是你再闹我在看，你把天捅破了，我给你撑着。

总之，阿娘能有如今的凶名，是离不开顾棠的纵容和溺爱的。

顾月齐将鸡骨头丢到一边，抱着酒壶，眯着眼睛，“阿爹，我想借人。”

“屠宫？”到底，顾月齐和自己比起来，还是存着几分善良吧，至少无知的百姓没有下狠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