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昌一个月以来第一次在房中安睡,又怀抱美人,可以说是睡得十分安心,直到正午才悠哉悠哉的起来。若不是母亲薛氏亲自前来叫自己吃午饭,可能魏昌此时都还在床榻之上抱着彩儿呼呼大睡。
用过午饭之后,魏昌命下人搬来一张躺椅放在院中,极度舒适地瘫倒在躺椅之上享受着春日暖阳的照射。彩儿在一旁细心地为他剥着葡萄,然后温柔地一颗一颗送入魏昌嘴里,想到昨夜发生的事,不由得又羞红了脸,一颗葡萄不知不觉地喂到了魏昌的鼻子上。
“小丫头!想什么呢?你都喂到本公子鼻子里了!”
“啊!”
彩儿立马回过神来,一声惊呼,随后手足无措地摇晃着双手:“公子!对不起,对不起,彩儿知错了!”
见彩儿这可爱的样子,魏昌只觉得十分滑稽,噗呲笑了一声,温柔地说道:“傻丫头,还在想昨晚的事吧?怎么?上瘾了?”
“公子你说什么呢!哼!不理你了!”彩儿小嘴一撅,假装十分生气的转过了头,不再和魏昌说话。
正想伸手将彩儿拥入怀中,一名下人却突然跑进了院子,跪在魏昌面前说道:“公子,陛下身边的中常侍黄皓黄公公来了,说是让公子接旨。”
接旨?难道真如房玄龄所说,陛下真有封赏来了?
魏昌立即起身,对着下人说道:“快,带我前去。”
那下人领着魏昌来到内堂之中,见一名衣着华丽、面白无须的中年男人正拿着一卷明黄丝帛端坐在堂内,自己的母亲正陪坐一旁与这人谈笑着,二弟魏荣也已经早自己一步来到了堂中。
见到自己赶来,立即微笑着对那中年男人说道:“黄公公,这就是犬子魏昌!”
黄皓顺着薛氏所指的地方看去,正看到魏昌走入堂中,对着薛氏拱手笑道:“真是英雄少年啊!有这样的儿子,魏夫人真是好福气啊!”
魏昌听到这话,心中不由腹诽,废话,你这死太监想有福气也没办法啊!
口中还是十分客气地对着黄皓行礼道:“草民魏昌,见过中常侍大人!”
黄皓听后捂着嘴巴一阵嬉笑,然后尖着声音对魏昌说道:“魏公子从今往后就不是草民了,而是朝中大将了呢!以后老夫还得多多仰仗将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