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公武笑着说道:“那是军区的固定往返航班,顺带便的就给您捎过去了,不要钱的。这次是首长特别批准了的,别人想坐还坐不上呢,呵呵。”
孟贵民依旧是如坠云中,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不明白,为什么那种能使唤的动飞机的大首长,会特意用飞机接他们夫妻去北都参加女儿的婚礼,这里是不是什么地方出了问题?一定有什么事情不对头吧?
遇到这种事情,反倒女人们最实在。
孔乃萍笑的嘴巴也合不拢,连忙道:“那可太好了,火车三天三夜,实在是坐死人的,这个飞机好啊,几个小时就飞到了,那不是早上去,晚上就能回了嘛?怪不得蒋委员长以前老喜欢坐飞机的呢。”
孟贵民立刻一跺脚,骂道:“傻女人家胡说什么!什么酱委员,油委员的,那是前国民党战犯!是罪人!你天天听广播,这个觉悟都没有!”
说罢,孟贵民连忙赔笑道:“对不起,对不起,江同志,是我教育无方,我女人家没读过书,觉悟不够啊,以后我一定多督促她。”
孔乃萍也意识到自己嘴快,慌忙道歉。
江公武哈哈大笑,摆着手道:“没事没事,老百姓们叫惯了,一时改不过来的很多,现在不是民国了,不要这样拘束,哈哈,我们就叫他老蒋又何妨。不过大家就算叫他委员长,我们供产党政斧也不会这点肚量都没有,因为这个去怪老百姓的嘛。孟先生不必介意。”
孔乃萍忙道:“是啊,是啊,老头子就是胆小,呵呵,江同志,陈秘书,你们进来喝杯茶。
“我们还有事,就不坐了,晚上我派人过来一趟,您要是订好了时间,我就知道了,到时候派车来接您二老。”
说着,江公武与陈秘书便笑着告辞,出了孟氏绸缎庄坐上吉普车离开。
一直将二人送到门口,目送车子开走的孟贵民,有些愣神的望着已经开走了老远的吉普车,恍惚的对身边的妻子道:“老婆,侬讲,伊个曹小强,是多大的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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