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柳源是我曾祖父。”
“也就说,把那幅藏玉玺的画抢到手是他的遗命?”
“对。”
“我想问一个问题,不知您是否可以回答?”
“说。”
“那是一幅藏玉玺之画,冷笑君想得到无可厚非,因为她是黄巢之后,可为何你们却也揪住不放?”
“想听实话?”阴寒心双眸放着一丝亮丽光芒射向他。
“当然。”
“好,可以告诉你们,玉玺之中有一张富可敌国的藏宝图。当年,黄巢兵败被迫出逃之时,他亲自带着几名亲信把宫里所有值钱东西通通埋在了一个极其隐秘地方,然后,画一张藏宝图放在玉玺之中,这样做,以防自己万一遭到不测,后人可以挖出珠宝,用它招兵买马,东山再起。”
这一番话,无疑令人震撼。
桑无痕心悟道:难怪一个玉玺被那么多人争夺,原来如此。
“啊,这,这是真的么?”依依惊问。
“阴前辈的话应该可信。”
“可冷前辈诉说了那么多,为何对此事只字不提?”
“她隐瞒可以令人理解,因为这些珠宝是她祖上所留,当然不愿别人知晓。”
“桑捕头此话极对。”阴寒心赞一句。
“前辈,玉玺之中有一张藏宝图,这件事在当时绝对最为机密,您祖上柳源是怎么清楚的?”桑无痕问道。
“你们听说过朱子傅这个人么?”阴寒心不仅没回答,还突然反问。
朱子傅?他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