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说,那天你受伤正是你爹被害之日?”
“对。”
商依依一听,眼眶含泪,言道:“无痕哥哥,对不起,触动了你伤心之事。”
“傻瓜,正义与邪恶之间斗争,伤亡避免不了的。况且,这么多年过去,我最大心愿就是将他们能绳之以法,不仅可以告慰爹的在天之灵,而且可以告慰曾死在他们手上的冤魂。”说完,脸色一暗:“可惜…。”
“可惜什么?”
“四人中除了秋三娘,全都被人杀死。”
“肖一海和杜无花死啦?”
“对。”
桑无痕慢慢走到院内,立定,长吐一口气,双目瞅向小路。
“怎么死……?”话没问完,便被他打断:“依依,现在别刨根问底,我以后自会告诉你,现在关键是怎样抓住唯一一个活口秋三娘。只有她方能解所有之谜,包括你娘的事。”
“无痕哥哥,我知道。”她柔声,慢慢也从屋檐走下:“既然可以排除她被凶手杀死及不知道山庄的事。看来,我们唯有等了。”
“还有什么法子么?”桑无痕苦笑一声。
“没有,不过,不要太过灰心,说不定她马上回来。”商依依自解安慰。
讲实话,内心也焦急的很。
“但愿如此。”四字一出,脚步来回走动,再无话语。
少顷。
他似乎想到了什么,扭头望着依依,突然问道:“你清晨而来,到底怎样进屋内的?”
依依一怔,绝没料到会崩出如此问题,稍一思,道:“我从山路沿途查看,一见到关着的院门,就轻轻一推,谁知,铃声大作,门也随之打开。当时心急顾不了这些,一脚踏进院中站定。因为,张老伯描述过屋子,所以我心里没有一丝怀疑。”
“在铃声大作之后,你听没听到周围有异常声响?”
她很肯定摇摇头。
“嗯,继续。”
“我又瞧见屋子大门关的似乎严严实实。以为她在睡觉,大喊道:“秋三娘,你给我出来”如此三番,确定没回应之后,便迈步走近大门,稍用力一推,虽发现有点受阻,但,依然能推动。原来没拴,门后面抵着一把椅子。”
”门后抵椅?没拴?”桑无痕自语重复,神色微变,道:“只怕事情有蹊跷,你想想,任何人出去都会锁门,除非在附近遛达,才有抵住大门这种情形出现,给人印象是:屋主出去一会马上回来。”
“对呀。”
“若假设她回来看见了我们而逃,好像不成立。我们一直在房间,外面之人不现身往窗口仔细瞧,也根本发现不了我们。”
“不错,她一现身,我和你应该察觉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