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镜堂又已经连喝了好几杯酒,又问道:“姑娘父母身体可还安康?”
凤儿花一听到这话,皱了皱眉,心道:“这老东西莫非老糊涂了?”但还是回答道:“晚辈父母不幸都已经离世。”
吕镜堂叹了一口气,道:“可惜!可惜!姑娘年纪轻轻,却痛失尊慈,老夫深表痛心。却不知道令尊是什么时候仙逝的?”
凤儿花道:“晚辈十四岁时,父亲就已经驾鹤长辞。”
吕镜堂又是一声轻叹,问道:“姑娘今年芳龄几何?”
凤儿花得眉头锁得更紧,心中暗道:“这老东西也不像是老糊涂的样子,莫非是喝得七颠八倒醉了?喝醉了也是一件好事。到时我让你吃屎都抢不到热的。”嘴上却还是胡乱回应道:“晚辈今年二十岁。”
吕镜堂微笑着点了点头,笑道:“令尊已经仙逝六七年,这世态炎凉,姑娘自强自立,甚是不易。如今桃李年华,正值青春年少。却不知道姑娘可有意中人了?”
凤儿花笑道:“已经有了,正准备年后成亲。”
吕镜堂立刻又大笑道:“好!好!这是一件大好事!姑娘成亲的那天,一定要通知老夫一声,老夫一定要沾沾喜气,喝姑娘一杯喜酒。”
凤儿花也笑了笑,道:“一定!一定!前辈若肯赏光!晚辈荣幸之至!”
吕镜堂的脸上已经露出了十分愉快的神色,笑道:“姑娘贵乡何处?”
凤儿花随口道:“晚辈柳州人氏。”
吕镜堂笑道:“很好!很好!柳州在广南西路,是个好地方。三江四合,抱城如壶,所以又叫作‘壶城,’也称为‘龙城’,靠近静江府,据说柳州奇石甲天下,风光如画,举世无双。”
凤儿花连连点头,道:“前辈若有机会,前往柳州观光,晚辈一定做个向导。”
吕镜堂大笑道:“好!好!好!”
等他笑声停顿,他的脸色忽然沉了下来,道:“姑娘是想与我六花帮联手,共同对付段寒炎与江心秋月?”
凤儿花连忙道:“晚辈正是这个意思。”
吕镜堂的脸色已经变得严肃,那和蔼可亲的笑容也已经完全消失,道:“我们联手去对付段寒炎与江心秋月。我是为了替儿子复仇,那你又是为了什么?”
凤儿花连忙道:“晚辈也是为了替结义兄长报仇雪恨。”
吕镜堂道:“你的结义兄长,就是吕扶花?”
凤儿花道:“不瞒前辈,晚辈的结义兄长,正是吕扶花。”
这个时候,吕镜堂忽然站起身来,拍了拍自己鼓起很大的将军肚,向凤儿花问了一个很奇怪地问题,道:“姑娘可知道我的肚子为何会这么大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