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雅楼装作很奇怪的样子,问张振飞道:“接美人?他要接什么美人?”
张振飞摊开双手,道:“我也不知道啊!是不是说厨下洗碗做饭的张婆和尹婆?”
花又红听了,纵声大笑道:“哈哈!东方不亮西方亮,两位老兄别这样。咱们都是男子汉大丈夫,在老关铺镇上酒店里说过的话,可不能出尔反尔,当作一个屁,说放就放啊!”
白雅楼瞅了瞅花又红身旁几个人手里的箱子,道:“花兄,你何必这么较真呢?在老关铺镇上的酒店里,我也只是与兄台开个小小的玩笑,当不得真的!难道你还真的带来了四万两银子?如果是银子的话,你这几个小破箱子,怎么装得下?”
花又红瞧了瞧正在舞蹈的杨雨燕和杨雨丝,“哼哼”笑道:“在如此美人面前,我可是从来不开玩笑的!”他回头看了看那几个提着箱子的人,道:“打开来,给白兄与张兄瞧瞧!”
那几个人果然将箱子放在地上,打开箱盖,只见里面都是纸币。
鱼哄仙见了,倒是大喜,心道:“这可方便得多了!”
花又红道:“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如果不与时俱进,学习新事物,一味墨守成规,还耗费许多人力物力,千辛万苦,搬着这许多阿堵物奔波,就真是个名副其实的大白痴,大呆子。我这箱子里,可是袁州城内最大的柜坊久恒盛发行的交子,共有十万贯。”
鱼哄仙听了“久恒盛”三个字,又是一阵狂喜。
白雅楼装出吃惊的样子,道:“哦?看来我倒是小瞧了你,你似乎并不是个穷鬼、小气鬼啊!真的想要我这两位美人?”
花又红的目光也已落在了杨雨丝和杨雨燕的身上,道:“丝毫不假,千真万确。看这二位美人跳舞,姿态优美如嫦娥仙子下尘凡,最能悦目赏心。”
白雅楼答道:“如此佳人,一旦离开,归了他人,你虽悦目赏心,我却要流泪伤心了。”
花又红大笑,道:“别人流不流泪,伤不伤心,可与我丝毫没有关系,便是哭死、伤心死,我也是一点都不会在意的。”
白雅楼听了这话,用双手抱着脑袋,脸上露出痛苦的神态来,道:“不好!不好!我现在的头晕得很,要进去躺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