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城,张作霖府老虎厅。
“雨亭,我们怎么办。”张作相问道。而汤玉麟知道他差点被陷害了,坐在那里一言不发,也许是不好意思在发意见了吧。
“坐山观虎斗”
张作相在听到张作霖的回答,之后马上问道:“坐山观虎斗,那我们就这样什么也不做。”
“嗯,要是日本和华夏军再打起来,我们只能坐山观虎斗,才能有机会得到奉天城,而今天我是见到了华夏军团的精锐直属军,那战斗力果然不是吹出来的,想到前不久一天横扫安徽必不是侥幸。”张作霖说道。
“嗯,确实,而且袁克桓的直属军的士兵,个个不怕死,他们向日本人冲的时候,在到处是枪林弹雨和炮弹的情况下,也敢冲,比起我们手下绿森好汉出身,其战斗力不知比我们强上多少去了。”张景惠说道。
想到今天去看日本和华夏军的战争,那才叫真正的战争,战场上,子弹和炮弹好像不要钱的来回飞着,而且中间还有许多士兵不停的冲锋,或厮杀,到处火光四直,尸横遍野,这让张景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军人,心不是手中有枪就能叫军人。
东北总督军有一个专门关押要犯的地方,此时四围到处是全副武装的士兵,手里紧紧的握着黑色的枪,黑色的眼睛专注的注视着四周,那感觉好像一有陌生人靠近,就会毫不犹豫抬起手中的枪射击。
“在里面,表弟。”段芝段在前面为袁克桓引路,慢慢的他们来到了关押革命党的人员。
“表弟,我们严刑逼供了革命党人,其中便得知北洋集团其下的著名戏子王克琴也是革命党人。”段芝贵说完话,就仔细的看着袁克桓脸色的变化。他知道王克琴和袁克桓的关系非浅。
果然袁克桓在听到话之后,马上停下脚步,脸色慢慢的黑了下来,之后看了看他旁边关押的革命党人,有许多身上已经遍体鳞伤了,有的叫那里眼睛死死的看着袁克桓这边,有的在那里抱着伤口鬼哭狼嚎。
“带路,关押她的地方。”袁克桓面无表情的对段芝贵说道。
袁克桓他们在段芝贵的带路下,来到了关押王克琴的地方,而关押王克琴的地方,和其它关押革命党的人不同,她的房间明显非常干净,好像也只有她一个人,而且看她的样子必没有受到什么酷刑,可能是段芝贵刻意安排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