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峨眉派突然被毁,洛倾城心里很愤怒,好在上次前往京城时,郭臻师太不放心视若珍宝的武技心法,便将其带上京。
不然,那些武技心法还真有可能被日月派一把火给烧了。
若是真是这样,他不介意将日月派也一把火给烧了。
洛倾城望着日月派内,此刻日月派一片沉寂,尽管地面上云雾缭绕,但他眼力好,还是能看见地面上寥寥数名弟子在打扫门派。
他皱眉沉吟片刻,嘴角渐渐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意。
“威风迷翠榻,杀气琐鸳衾(qin)。珊瑚枕上施雄,翡翠帐中斗勇。”洛倾城清了清嗓子,朗声道:
“男儿忿怒,挺身连刺黑缨枪。女帅生嗔,拍胯着摇追命剑……”
声音渐渐在日月派回荡。
“卧槽,哪个王八蛋大清早说书啊?”在睡梦中的日月派弟子迷迷糊糊坐起身,破口大骂道。
可越是往下听,众日月派弟子神情猛地一颤,脸露古怪了起来,细细倾听那传来的声音。
“”
众日月派弟子闻言,顿时面红耳赤,口干舌燥,使劲的咽了咽喉咙。
明明就是一场双方沙场激战的场面,怎么听起来这么污呢?
“师兄,你脸红什么?”
“别问!”
日月派各处突然响起一阵懵懂小儿的疑惑声,以及师兄面色怪异的厉喝声。
一时间,众日月派弟子早已纷纷起床,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就见一个脸戴笑得诡异面具的神秘人,坐在日月派大殿屋檐上说书。
很快,大殿下站满了人,有男有女,男的神情亢奋,女的满脸羞红。
可尽管人越来越多,但场面格外的寂静,众日月派弟子静静倾听,仿佛都能听见身旁之人急促的喘气声。
“战良久,双方筋疲力尽,难分胜负,一个燕喘吁吁,一个星眼朦胧。那女帅求饶道:官人,明晚再战可否!?”
话音一顿,洛倾城立即扫视了眼大殿下一群咽口水的日月派弟子,不由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