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得学学针线活,这堆铃铛就交给你缝上去。”
白璟拉了一把宫芽,无视简关垣求救的目光,和她讨论:
“冬天天冷,我们早点回去。”
简关垣看白璟拐跑了宫芽,气的在校门口直跺脚:
“老白,你还是不是我兄弟,遇到麻烦跑的比兔子还快。”
他的求救声消失在冬天的寒风里,显得更加寂寞和可怜了。
说来,还是怪宫芽那个乌鸦嘴,明明一切都办的很妥当,偏偏在临近艺术节的时候发生这档子事情。男子汉敢作敢当,毕竟是自己这边出了问题,还是得想办法解决。简关垣没想过要跑走,老老实实坐回教室里,找了针线做最后的修补工作。距离上一次这样安静专注的去做一件事情,还是帮宫芽熬中药的时候:
“唉,也不知道那些药对她有没有用。”
头脑简单的简关垣不知不觉想起了宫芽脸色苍白的模样,应该问问她下一次拿药是什么时候,他好提前去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简关垣鼻子灵,嗅到一股酸辣粉的味道,口水直流,刚刚想寻着味道出去,就看到白璟带着宫芽和司婳进来。
白璟环抱着手不耐烦的呵了一声:
“我们勉为其难,帮你一下好了。”
白璟话音刚落,那小子就跑过来抢过他手里的那份酸辣粉:
“看来你的心还是白的嘛。”
宫芽看他坐在桌子上就开吃,总是一副很容易就满足的模样,暗自在心里羡慕他的个性,这样的人也许从来就没有烦恼。简关垣原本低着头吃的很爷们,突然将瞧见她盯着自己看,红着脸放慢了手中的速度,一口一口塞进嘴巴里,吃的格外斯文。好像被这个人看着,身体就不听使唤的变成了另一番模样。
白璟转头看像个女生一般吃东西的简关垣,抬脚踢过去,不耐烦的提醒他:
“快点吃,不然要熬夜了。”
比起宫芽和司婳两个女生,男生们的手总是要笨拙一些,更何况是简关垣这样大大咧咧的男生,原本就是从来都没见过针线的人,拿起来就总觉得很别扭。简关垣学着宫芽的样子,拿着线放进嘴里舔了舔,眼睛都要瞪的铜铃大,无奈就是穿不进去,耐心极差的某人差点要暴走,又拿着针在头发上搓了搓,学的倒是有模有样。
白璟看他像只猴子,完全静不下心来,抡过去一脚:
“好好缝,你以为都是谁害的?”
“灯光太暗了,我穿不进去?”在简关垣无奈的声音中,他手中的针线被宫芽接了过去,她看起来一副熟能生巧的样子,迎着光看了看那个针眼,照例拿起那根线放到了嘴里……
简关垣盘腿坐在课桌上,看到她把那根线塞到了嘴里,想起刚刚自己穿针引线的一些列行为,莫名其妙的有些脸红,直到看到她也学着老年人的模样舔了舔,顿时觉得耳根子都要炸裂了,张开嘴喊了一声:
“宫芽,你……”
宫芽对着灯光穿好线,拉长剪短,一气呵成,这才转过去问他:
“怎么?”
那家伙靠着墙壁,低低的哦了一声,接过她的针线,不急着先缝衣服,反倒是先捏了一把耳朵,这才低着头默不作声的缝衣服。
宫芽皱眉,总觉得这个人有时候的行为让她难以理解,看他突然又不说话,自己也爬到他的课桌上,和他并肩坐在一起:
“这几天你也挺辛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