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云和柔雨一听要躲着丞相,也是纳闷极了:“姑娘与丞相有过节?”
卫宁禾这个当事人摇了摇头,曲陌却替她点头道:“有过节。”
“?”
“不仅有过节,还是仇家呢!”曲陌用手遮嘴,压低了声音,好似一些爱聊家长里短听八卦的街坊妇人,把这户人家见不得的人故事说与另一户人家听。
“你听谁说的?”柔雨耐不住一颗八卦的心。
“自然是咱们殿下说的。”
有了太子殿下这层担保,她们对此事深信不疑,铁了心要护好姑娘,不让她落入卫丞相的魔爪!
卫宁禾也凑上前,想听听自己的八卦。曲陌一个机灵,立马住嘴,眼神躲闪后转移话题道:“姑娘,你方才关着屋门,说些什么秘密呢?”
她看出曲陌是在反将她一军,叉腰驳斥道:“围聚在一起的是你们,怎地问我有何秘密?”
曲陌也不甘示弱:“我分明瞧见你们屋门紧闭,且打发人在屋外驻守!”
这会,饶是参与闲谈的轻云和柔雨也是满腹狐疑,姑娘何尝派人守门了?
“你可有看清守门之人?”轻云略带担忧地问道。
曲陌摇了摇头,那人背对着他侧身而站,不曾露出正脸。待他靠近之时,却又闷声不响地快步走开了。
“许是正巧有婢女路过,见你们有事相商,这才默不作声地退下。有何大惊小怪的。”
宫中婢女不计其数,衣着又几乎相统,稍有不慎看走眼也不是没有的事。况且卫宁禾在宫中也没得罪谁,谁有这闲工夫跑来听墙根子?
轻云和柔雨互望了一眼,虽是耿怀于心,可这会儿人都消失无影了,又有什么旁的法子呢?
“别忧忧愁愁的了,我再说一好消息与你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