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子爷的准许下,她俩小步疾走的进了屋子。
只听“砰”地一声,立在树枝上的喜鹊振翅而飞。
邝连承望着两扇紧闭的木门,心里懊悔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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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局内,常太医的手中握着一只袖箭,百思不得其解。箭头上涂抹着致命的剧毒,而他翻边东楚典籍,都为能找到与之相对应的草木。
他自顾自地喃喃着:“怎么不像是从东楚这一带草木中提炼出来的?”
邝连承正从咏月宫过来,此话一字不差的落入他的耳里:“不是东楚的草木?”
常太医一听太子爷的声音,立马放下手中的人袖箭,前来行礼。
眼神落在太子爷的衣袍上,一路顺延着偷偷打量了一番,心中满是疑问:太子爷为何一身道袍?
潜心寻道去了?
邝连承忽视了常太医的眼神直奔正题:“方才常太医的话是为何意?”
“回殿下的话。下官将箭头的毒太医局里典籍记载的一一校对了,未曾发现此类草木。下官揣测,这应当不是咱们东楚一地而来的。”
他没有完全将话挑破,邝连承也明白了这话当中的意思。
只是宫内为何会有西楚一地的毒草药?
“今日袖箭一事,太医局不得走露半点风声。”
常太医冒着冷汗颔首称是,主子的事,他们自是不得随意议论。
“殿下。您的伤...”曲陌适宜地提起。
“殿下您受伤了?下官给您瞧瞧。”太医不可置信地问道。
竟有人壮着胆子,在这防卫森严的深宫行刺太子爷!
难怪这儿会出现涂有剧毒的袖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