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毛贝贝让你来当说客的?”他斜睨了乔栩一眼。
女人沉默了一会儿,才道:“你不需要对她赶尽杀绝的。”
“呵。”凌钥嗤笑出声:“你什么时候这么圣母了?”
乔栩也觉得自己真他妈圣母,要是换成别人这么设计她,她早就上去撕了。
不过这也是最后一次了。
以后她跟毛贝贝桥归桥路归路,毛贝贝是死是活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你别管那么多,你就说你能不能放她一条生路吧。”
凌钥听到这话,目光如炬地盯视着她,昏暗的光线下,他的那双眼睛像狼一样发出了绿光。
“要我放过她也不是不可以——”男人故意拉长了声线。
正打算说出后面的话语,女人没有眼色地打断了他,“说吧,你有什么条件?”
凌钥哽了一哽,失去了主动权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爽。
见他没说话,乔栩以为他在思考,便在一旁直接问:“你需要多少钱?”
“……”凌钥有些忍无可忍,微微调高了嗓音道:“乔栩,你有完没完!”
封闭的包厢里传来了凌钥的阵阵回声,等到余音消散了,女人才危险地半眯起了眸子。
很好,凌钥这厮的胆子越发的大了。
“这样吧,我们打一架吧。”
反正他们过去一向是用武力解决问题的,谁打赢谁就听谁的。
“……”
乔栩丢了一个鄙视的眼神,挑眉道:“怎么,怕了?”
“切,老子男子汉大丈夫,会怕你?”凌钥被这么她一激,直接甩出了狠话。
他撸了撸袖子,站了起来,因为酒精的摄入,他的身体有些不受头脑控制。
乔栩淡定地站在他的面前,双手抱胸,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在练醉拳。
凌钥踩着凌乱的步子在原地踏步,差点被自己的脚扳倒,乔栩难得生出了那么一眯眯的同情心,“我看还是算了,你这中看不中用的小身板,也只能在床上干一件事了。”
“……你到底是不是女人。”
凌钥憋红了脸,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羞的。
乔栩笑了一笑,“还打不打?不打的话你可要兑现你的承诺。”
凌钥也不是真那么恨毛贝贝,之所以使手段教训她,多半原因还是因为自己在乔栩面前丢了脸。
而且自尊心也有那么一点受挫。
毕竟他至少是乔栩名义上的未婚夫吧,未婚夫跟闺蜜搞在一起,乔栩竟然一点都不生气,现在还为毛贝贝来向他求情。
想到此,凌钥咬了咬牙,“打,当然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