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

这车上不就他们两个人吗？

司机师傅不敢深想。

“嗯？”陆长歌前后左右看了个遍，连个鬼影都没看到。

“哼，你还有什么好说的？”少女冷哼了一声。

“不是，我真的没有养鬼。”陆长歌再次否认。

在司机师傅怀疑的目光中，他讪讪道，“但是我招鬼。”

少女秀眉轻拧，思考片刻后，相信了陆长歌的说辞。

养鬼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想要养出言听计从的高级鬼仆，更是需要经过极为残忍的炼制过程。

炼制过程长且冗杂，却不能出现丝毫差错，不然就会功亏一篑。

所以一般来讲，那些养鬼的人便是天赋异禀，也鲜少能炼制出这么一大群。

哪怕少女刚刚只是匆匆一瞥，也知道跟着陆长歌的那群鬼不下十数。

再说了，虽然只是瞥了一眼，她却看的出那群鬼一个个神智清明。

便是高级鬼仆，都不一定具有这么活跃的自主行动能力。

只是她听说，最近庐方镇附近有养鬼人活动的迹象，所以才会第一时间想到养鬼人上。

陆长歌一解释，她便琢磨过来了。

因为想明白了，少女看向陆长歌的眼神便变了。

她目光中的质疑与警惕褪去，转而流露出怜悯和惊奇。

她对陆长歌道，“那你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就刚刚那众鬼随行的架势，就不是一般人能招架得了的。

陆长歌露出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刚刚那些鬼呢？”这周围鬼气混乱，影响了少女的判断。

陆长歌摇头，“我也不知道他们藏哪里了。”

司机师傅这会如坐针毡，既想靠陆长歌近些，汲取勇气，又怕离他太近了，也就靠近了鬼。

“不会藏俺车上了吧？”司机师傅无处安放自己，就怕碰到什么不该碰的。

陆长歌神情微妙。

护身符对鬼的克制能力很强，所以那群鬼根本无法触碰他，藏身的时候自然也就不会考虑他。

那答案就很显然了，要么那群鬼开溜了，要么就是藏在了出租车中。

“他们不该纠缠你。”少女手中的剑早就不再指着陆长歌，却也没有收起来的意思。

那群鬼目前没有伤人，不代表他们真的不会动手，因此少女心中的警惕并未放下。

陆长歌苦笑，“可我拿他们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