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历来都先子以母贵,然后再母以子贵。历史上乾隆他生母钮钴禄氏是熹妃。这个钱氏,没有任何记载。就算真有这么个人,估计也是没什么身份的。胤祹的这个记错,看起来很像是在身份上打压乾隆。爱新觉罗家的人心眼都不大,以乾隆的心性,若胤祹真的这么做了,乾隆还能升他爵位,连连重用?媳妇,若我没猜错,这个胤祹应该是下了一盘故布疑阵的棋。”
林琳在那里箍碗,听到晏季这么说,随口问了一句,“就像他最近对你干的事?”
晏季点头,脸上都是不屑和轻蔑。
晏季这阵子时常能够碰到胤祹,胤祹还一副‘我有话说,但我不知道该不该说’的样子。胤祹这一手都是晏季玩剩下的,见他这样,晏季直接给他来了一招睁眼瞎。
爷不问,爷就当你那表情是便秘闹哒
晏季这人绝对不是什么好人,有的时候嘴也挺黑。
若有人跟他说什么,有件事不知道说不说。晏季绝对能让叫他继续憋着去。
啥时候你想明白要不要说了,你再哔哔吧。
明明就是想说,还来那么一套,才不惯你这毛病呢。
而且晏季也不觉得胤祹能跟他说什么要紧的事。真若有要紧的事,也不可能拖那么久。
能拖那么久的,除了故布疑阵,就是所图甚大以及玩一种心理战。
挑起他的好奇心,然后再说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话。因为前戏铺垫的时间长,再加上言语暗示以及到位的演技,让那些不可置信的事便得可信。
信了事,再信了说事的人......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四爷的粘杆处又不是瞎子,别说胤祹身边有没有四爷的眼线,只晏季身边就有不老少。动不动就偶遇,然后来这么一出,你特么是跟谁演戏呢?
真跟你来往甚密,再让爷那本就疑心重的老子再想多了,他找谁说理去。
所以说胤祹跟晏季玩这套,算是玩劈叉了。
他不但玩劈叉了,他还让晏季给记住了。
为啥呢?
因为胤祹转身跟弘昀和弘时说了两句客套话。
距离太远,晏季没听见他们说什么,不过却让晏季想岔了。以为这家伙在他这里走不通,便转投他人去了。
随后晏季便想起之前收拾内务府包衣的时候,胤祹生母定妃的娘家虽然不是巨蛀,但开始彻查这个案子后也有人落马。晏季担心本就有前隙,这次他又没给他机会,以后会伺机报复自己。于是这次卖进士名额的事,就被晏季拿他做了筏子。
旁的不提,只说现在十二贝勒胤祹在读书人之间的名声,黑得发红。
将来真要对胤祹做些什么,估计拍手称快的都能鼓出拖拉机的声音。想到他挖的另一个坑,晏季很想知道胤祹怎么往里跳......
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
对于这句话,晏季只愿遵循前面半句,后面那半句直接被晏季换成了另外一句话:
先下手为强,后下走遭殃。
与其被动接招,还不如主动出击,将所有的威胁和潜在敌人都拍死在沙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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