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烈的药效已让楚眉灵的身体发颤，又像无数虫蚁在啃咬，她恨不得那把刀子将身上的肉一块块割了。

终于，她沙哑着嗓子恳求：“慕容惊澜，放过我吧，给我解药好不好？不要这样折磨我，我不会再伤害她，我也不会振兴妖族，我……唔！”

她再次被他吻住，对着这双被药效迷离的凤目，微凉的唇瓣再次靠近她滚烫的耳廓，温声问道：“告诉我，我离开的这两个月，他有没有这样对过你？”

“你……”她以为心早已痛得麻木，可这句话就如同一把锋利的刀子直刺她心尖，疼得她皱眉，咽喉溢出血腥味，可偏偏她的身体却在烈火中挣扎，不受控制得想要去贴紧他的微凉的肌肤。

“想不想看看现在的你？”他的指尖轻捏她的耳廓，声音越来越柔和，“看看是我强迫你还是你在勾起我？”

言毕，他对对着半空一弹，宫殿四周被透明如琉璃的水晶覆盖，原本就刺目的蜡烛被水晶罩反射得更加耀眼。

慕容惊澜再次捏住她的下颌，将她的视线转向正照着她身体的水晶，暗哑得在她耳边道：“睁开眼看看！这样的你拿什么换取自由？又拿什么去振兴妖族？”

楚眉灵看到了水晶中的糜烂的画面，双眸一厉，准备用内力震破自己的心脉！

慕容惊澜灵敏得发现，快速点住了她的穴道，可心里的怒火却压抑不住：“想死？你若敢死，我让整个六界苍生陪葬！”

“慕容惊澜，你方才的问题，我现在告诉你答案！我的确和他在一起了，他比你温柔，比你更会疼我。”她勾唇冷笑，凤眸却猩红血，带着无尽的恨意。

这样的眼神和回答令慕容惊澜难以呼吸，所有的伪装全部崩塌，布满泪水又充满情欲的清眸闪过一道如利刀般狠厉的光芒。

他就像一个受伤的疯子，完全不顾她的嘶哑的哭声，唯有折磨她才能平息他内心的痛楚，直到最后她的双眸开始变得沉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