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是又毒发了吗?”凤九卿没有错过他这点的小动作,当即上前扣住了他的脉搏。
“先扶他回房。”片刻后,凤九卿冲一侧的夜七吩咐道。
她之前给他的那颗解毒丸只能暂时压制他身体内的毒素。
见帝凌天脸色变了,夜七立马上前,让自己主子搭着自己的手臂,小心的避免肌肤触碰。
进屋后,凤九卿趁着他们不注意,从系统里拿出一套银针,转身冲帝凌天道:“把衣服脱了。”
她这话一出,时间就仿佛停在这一刻,帝凌天敛下的双眸闪过一道危险幽光,一动不动。
“我是大夫,在我眼里没有男女之别,而且我是女的,怎么都是我比较吃亏。”凤九卿久久不见帝凌天动作,大概是能够猜出他们的想法,出声解释了一句。
那目光清澈,不带一丝杂念。
帝凌天的视线落到她手边的盒子,银针他认识,只不过那针盒样子看着奇怪。
“我自己来。”帝凌天淡漠。
不过就是再寻常不过的动作,可由他做来,就莫名的觉得尊贵优雅,就好像是一场赏心悦目的表演一般。
进城后。
凤九卿跟在帝凌天身后,视线一直都在他身上打转。
坊间传闻,景王的母亲曾是北齐第一美人,深得圣恩,生下景王后更是荣宠无双。
景王的相貌也遗传了其母,风华绝代,只可惜当年前一场大火,他母亲被烧死,他也烧毁了半张脸,灵脉也系数废掉,从此宠爱不在,沦为无人问津的废物皇子。
成年后就被策封为景王,圈了块京城最偏的地段为其建府,自此更是被皇帝遗忘。
不对啊!
凤九卿脚步一顿,如果帝凌天的灵脉在那场大火中毁了,那他在兽魂山的表现又如何解释?
而且在兽魂山上,他气势凌厉,哪是刚才那副任由人欺负的软弱模样?
凤九卿眸子眯了眯,这人身上到底隐藏了什么?
凤九卿还在琢磨帝凌天身上的秘密,就被一个声音打断。
“王爷。”
凤九卿一抬头就看到了一个管家模样的老人迎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