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少您放心,我一回去就立马办这件事。”
肖靖堂嗯了声,拒绝了何光亮开车送他的请求,转身离开了此地。
回到家中,肖靖堂默数着时间的流逝。
一个小时……
两个小时……
五个小时……
入夜了,肖靖堂把吵闹了一天的儿子哄睡,又和徐娇亲热了一番,等到美人沉沉睡去,他才慢慢的穿上衣服出了房间,带上那一百克货物奔向了茫茫的黑暗。
十几分钟后,肖靖堂出现在县委大院,轻松的避开了保安和电子摄像头,他闪身进入了大院的第二栋楼房,这里便是县长于叶荣的住处。
轻灵的越到窗户边上,肖靖堂用双手将防盗窗扳弯,钻入了房间里,随后又将防盗窗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没有露出一点痕迹。
进入了某间房里,肖靖堂发现这里是书房,并没有人居住。他小心翼翼的打开这书房的门,来到了客厅,此时整个房间里一片漆黑,想必于叶荣已经安睡了。
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肖靖堂还是将迷烟杆取了出来,侧耳一听,探听到了只有一个房间里有呼吸声,他慢慢走过去,将那道门打开了一条细缝,将迷烟杆伸进去,往里面吹了一口浓烟。
等候了七八分钟,肖靖堂才放心的来到了客厅的沙发边上,四处看了看,最后将目光定格到了沙发上。
将其中一个单人沙发翻转过来,撕开下面的布帛,将那一百克货物放在里面,随后从房间里找到几枚铁钉,将撕开的地方重新订好。
做完这一切,肖靖堂满意的笑了下,有了这些东西,于叶荣算是死定了。也算这家伙倒霉,偏生要得罪到自己头上来。
大摇大摆的在沙发上坐了一会,肖靖堂才直接从正门离开,再度消失在茫茫的夜空中。
……
清晨,冷风呼啸,不是一个好天气。
祁州县公安局的大门口,一大早就来了好几个人,大吵大闹的说自己是贩毒的,要自首。霎时引来了许多人围观,对着他们指指点点。
政法委书记兼任公安局长的孙忠林,还在熟睡中就被一个电话吵醒,得知这里的事,哪顾得上睡觉,脸都没洗,就匆匆的开车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一大早都围在这里做什么?”孙忠林拨开人群,冷着脸喝道。
“老子们是来自首的,我们要做好人。”其中一人大声说道。
“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事,还没人来上班?”孙忠林扫了扫四周,见只有一个民警赶到了,皱皱眉,冲着那民警道:“搞什么搞,打电话给我把人都叫过来!”
那民警不敢怠慢,当即挨个挨个的拨打起电话来,半个小时之内,大部分人都匆匆赶到了。
把这几个嚎叫着要自首的人带回去一盘问,顿时间,一个惊天的大消息,震得满屋子的警察,包括孙忠林在内,都七荤八素的,愣愣的不知所措。
何光亮老老实实的把卡收起来,像个好学生一般的站在肖靖堂面前,不敢吭声。连他都不敢吭声,张三等人更是一个个像孙子一样,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草!我是阎王啊,都给我坐下来。”肖靖堂又好气又好笑。
何光亮嘿嘿一笑,饶了饶光头,在旁边坐了下来,张三等人可不敢坐,站在何光亮旁边。
“毒品,以后千万不能再沾,我最后跟你说这次。”肖靖堂沉声道:“这东西害人害己,你们贩卖到国外我不管,但在国内千万不能碰。”
“肖少您放心,谁以后再沾这东西,就是狗娘养的!”
“行了。你们手里头还有多少货?”
何光亮就将目光看向了张三,张三是分管祁州县的一个小头目,以何光亮的身份,原本不会知道他,不过,张三恰恰是何光亮的一个远房亲戚。
“肖少,我们听着你的话,不敢弄毒品。这次为了还账,也是迫不得已,不过我们的量控制得很少,只在偏远的地方弄一点……”
“草!你们这帮无良的。”肖靖堂忍不住又骂了起来:“知道这里的人多穷吗,你们还拿毒品来祸害他们,知不知道会弄得别人家破人亡?”
何光亮讪讪的干笑一声,不敢吭声。
“那些被你们害了的人,以后帮里好好照顾一下。咱们虽然是黑社会,但也不能丧尽天良。”肖靖堂叮嘱道。
“这件事我回去的时候,立马着手去做。”
“嗯。”肖靖堂又摸出一张卡,“分舵的钱都被你输光了吧?这张卡里钱不多,大概一个多亿的样子,拿去开支吧,省的你们又去想偏门子捞钱。不过我警告你,这笔钱你要是再敢去赌,看我弄不死你。”
“我哪敢啊。”何光亮嘿嘿一笑,不客气的把卡收了起来。最近分舵确实被他败光了,指着这笔钱急救呢。
“张三,你过来。”肖靖堂将视线看向了张三。
张三神色一紧,脑门子的汗就流了下来,完了,他要秋后算账了。
噗通!
张三哆哆嗦嗦的跪了下来,磕头如捣蒜:“肖少,我,我刚才是瞎了眼了,不知道是您,才冲撞了您,你给我一次机会吧。”
“你挺威风啊。”肖靖堂冷哼了一声,“连警察都不怕?还坑别人的货?你这么大的胆子,待在龙帮很委屈吧?”
“不委屈不委屈,肖少,我在龙帮,日日沐浴在肖少您的光辉和教导下,很幸福……”
“草,还学会拍马屁了。”肖靖堂一脚踹了过去,将他踹得在地上滚了几滚,“要不是看你是何光亮的手下,我他妈今天就亲手毙了你。”
“是是是。”张三爬起来,继续磕头:“肖少,您就算打死我也不算过分,但求您念在我是初次,给我一次将功补过的机会吧。”
“草!你他妈居然连肖少都敢冲撞?”何光亮在旁边听了下,大概知道了事情的内幕,一下子火了,抡起胳膊,就给了他几个耳刮子,“他妈的,老子一刀宰了你!”
“够了!”肖靖堂摆手道:“你们几个给我听着,刚才的事,我可以当做没发生过。不过谁他妈再干出这种事,老子亲手剐了他。”
张三和跪在后面的强子等人都如秋风中的蒲公英一样,身子剧烈的颤抖摇摆着,浑身都被汗水淋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