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美的吸了两口,乔中雄道:“乖外甥,这猎人捕猎,直接捕到了反而没有多大的趣味,要慢慢的玩,增加一些趣味性。”
张跃海嘿嘿一笑:“外甥听舅舅的就是了。”
“咦?”这时,乔中雄总算注意到了长头和瘦猴有些不对劲,皱眉道:“你们两个还杵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赶快过来。”
“长头,瘦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身上怎么全是汗?”张跃海于是不满道:“亏你们还夸口自己有多厉害,抓这小子居然累出了一身臭汗,对了,鼻环呢?怎么不见人?”
听到这话,长头和瘦猴杀死张跃海和乔中雄的心思都有了,要不是他们情报失误,自己二人怎么会这么狼狈,但是碍于肖靖堂的淫威,他们却是连话都不敢说一句。
“草!老子问你话呢!”见他们一声不吭,张跃海怒了,三两步往前冲了过去,想给两人点教训,可是当他走近之后,整个人彻底的懵了。
灯光下,肖靖堂一脸平静,步伐沉稳有力,没有半点受伤或者被人挟持的样子,反观长头和瘦猴,两人脸上写满了恐惧二字不说,浑身上下完全被冷汗浸透,步伐轻浮,一摇三摆,仿佛随时都会跌倒似的。特别是瘦猴,一只耳朵,一只眼睛不翼而飞,满脸血污,活像地狱钻出来的恶鬼!
“唰!”
这个发现令得张跃海的脸色陡然一变,一个不好的征兆在他的心中浮现。
“长头,瘦猴,你们……你们怎么这幅模样?”张跃海磕磕巴巴的问道。
“想知道吗?那我告诉你好了。”肖靖堂冷笑一声,脚步往前一踏,抡圆了胳膊一巴掌甩在张跃海的脸上。
“喀嚓!”
清脆的断骨声响起,恐怖的力道直接震断了张跃海的颌骨不说,直接将他震飞了出去。
“嗡……嗡……”
人飞在空中,张跃海只觉得耳畔响起一阵嗡鸣,猩红的血迹夹杂着几颗牙齿从嘴角喷出,他的半边脸直接塌了下去,森白的骨头扎破肌肤,令得他本来还算帅气的容貌变得凄如厉鬼。
“长头,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接到长头男的电话,张跃海怀着一抹期待的问道。
肖靖堂传音给长头男:“你跟他说,人已经抓到了,正在玉溪大道的湘江河畔,让他过来一趟。”
长头男暗暗擦了把冷汗,干巴巴的咽了口唾沫,道:“张少,那小子已经被我们抓住了,现在正在玉溪大道的湘江河畔,嗯,在码头边,要不您过来一趟?”
“好!必须来,我要亲自将那小子剁碎了,丢进湘江河喂鱼。”张跃海哈哈一笑,阴狠的说道:“在湘南省居然敢动我,不让这小子知道知道厉害,他就不明白马王爷到底有几只眼!长头,你们三个立大功了,回头我重重有赏!给我看牢那小子,我马上过来!”
“是,张少。”
挂断电话后,张跃海立马给乔中雄拨了个电话:“舅舅,那个小杂种已经被长头他们抓到了,哈哈哈哈……我让他们将那个小杂种送到玉溪大道的码头边,你过去吗?”
“也行,我倒也想看看那小子到底哪里来的底气,敢打我乔中雄的侄子。”
……
位于玉溪大道附近的码头,在湘江一带颇有名气,有一个名字叫做万庆码头。此处外地商贾云集,设立商号,互易有无。
每年有大量的山货顺江泛舟北去,再由长江贸于外埠。行驶在湘水上来往的商船,聚散着各处的繁华与喧闹。油亮的青石块,依偎着堤岸一路攀升。码头上,停泊着一艘艘大小木船;江面上,常年白帆如云,水鸟绕桅,美轮美奂。
特别是这里的夜景,孤帆中油灯盏盏,偶尔有几点人声穿插,都市的霓虹灯反射在碧青的河水中,泛着道道亮晶晶的金边。
“到……到了。”
片刻后,长头驾着车来到了宝庆码头边上,后座上,肖靖堂和瘦猴并排坐着,瘦猴的耳朵和眼睛已经停止了流血,但那剧痛,还是一阵阵的,哪怕如此,他也是一声都不敢吭。
“下车!”肖靖堂吩咐一声,然后率先推开车门下了车。
长头和瘦猴也战战兢兢的尾随而下,站在肖靖堂背后,直打哆嗦。虽然现在已经是七月中旬,天气炎热,但这夜里的河边,却是非常凉爽的,然而两人身上的汗珠还是如黄豆一般的滚滚冒出。
三人耐心的在原地等候了半个小时左右,肖靖堂从长头的口袋里摸出半包烟抽了几支,远远的一阵汽车引擎声传来,随即一辆宝马在前,后面跟着一辆加长林肯,两辆车先后在码头旁边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