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有过一面之缘。”黄俊涛微微一笑,戏谑的看了肖靖堂一眼,说:“跟大家说个笑话吧。今天我一去沈家,你们猜我遇到了什么?”
他的话立即激起了大家的好奇心,有人好奇的问道:“遇到了什么?”
“我遇到了这小子,他居然假装医生去给沈安怡治病。”黄俊涛哈哈大笑道:“这还没有什么,你们猜怎么着?这小子居然夸海口说,能够延长癌症病人几年的寿命,哈哈……你们说好笑不好笑?”
“沈安怡的病我知道,好像已经到了晚期,没多少活头了。”一名青年也是笑得前仰后合:“这家伙真是蠢笨如牛,吹什么牛不行,偏偏吹这个,绝症这世上还有人能治得好吗,傻啊。”
“我估计他是想通过这种方法讨好沈家人吧。”
“我看也是这样。”
一群人认定了肖靖堂只是一个溜须拍马,并且没有什么背景的人,毫无忌讳的当着他的面议论起来,将他说的一文不值,各种衰词都加诸到了他身上,就连那几名女子也是嫌恶的离肖靖堂远了一点,不再跟他说话。
对此,肖靖堂丝毫的不以为意,趁着他们聊天的时候,捡了一些好菜狼吞虎咽。对他这种练功的人来说,饭量非常的惊人,就说肖靖堂现在的饭量,足是成年人的四五倍,如果功力再进的话,恐怕饭量还要更大。
不一会儿,整桌价值不菲的好菜,好酒都被肖靖堂一个人解决的差不多了,打了个饱嗝,肖靖堂从牙签筒里抽出一根牙签舒服的剔起牙来。
其他人正想吃东西的时候,低头一看,桌子上只剩下了一些残羹冷饭,不禁面面相觑一阵。
“老子就要进去,这是我哥们家里的酒店,跟老子的一样,老子想去哪就去哪,你妈b的,赶紧给我滚开。”
忽然间,从包间的房门外传来一道骂骂咧咧的声音,还伴随着保安的劝解。
“怎么回事?”刘海庆皱起了眉头,十分的不悦。
“爸,我去看看。”刘斌站起身,快步朝门口走去,打开了门之后,发现外面有个醉汉赖在那里不肯走,面色通红,嘴里骂骂咧咧的。
“这是怎么回事?”刘斌愤怒的看向那几名保安,呵斥道:“你们干什么吃的,赶紧把他给我赶走,耽误了老夫人的寿宴,你们担待得起吗?”
“可是……”那几名保安顿时为难起来,因为他们都见过这醉汉,这可是少爷的朋友,他们哪里敢胡来。
“可是什么?你们还想不想干了?”
“艹!老子最讨厌你这种装b的人,给老子去死吧。”那醉汉脸色一怒,提起手里的啤酒瓶子,一瓶子重重的敲在刘斌的脑袋上,看着他捂着脑袋软倒在地,还不解气的往他头上吐了口唾沫:“莫装b,装b被雷劈!雷不劈你,老子也要劈你!”
肖靖堂和宁小佳跟在宁志远三人的后面,进入电梯朝着66楼而去,宁志远口里的刘书记便是在66楼的某间包间中为他九十岁的老母办酒宴。
电梯之中,一直跟在宁志远旁边的那名美艳少妇,却是忽然小声的说:“小兄弟,你长得这么帅,这么有气质,家世一定很好吧?”
“我啊?”肖靖堂咧嘴一笑,“我从小在农村长大的,你说好不好呢。”
一听这话,宁志远三人都松了一口气,刚才那美妇接近肖靖堂,为的就是试探他,打听他的虚实,人在官场,必须步步小心,万一得罪了得罪不起的人,政治生命就算走到头了。
现在得知肖靖堂只是个农村人,三人松了一口气之余,同时对他不屑起来,看着他气质中带着点高贵,还以为有点来头,没想到只是个乡巴佬,苦哈哈。
连那美妇都厌恶的离肖靖堂远了一些。
五个人一路乘着电梯来到66楼,在宁志远的带领下,五人来到了一间包间前面,旋即伸手敲响了房门。
“请进。”
随着里面传出的声音,宁志远推门而入,顿时间,里面的一切映入了肖靖堂和宁小佳的视线之中。
只见整间包间之中,设了两桌席位,但是依肖靖堂的猜测,应该不止这两桌,恐怕在其他的包间之中还有许多桌数,这两桌如果没有料错的话,只有身份不俗之人才有资格坐在这里。
以往肖家办宴席,没少这样做。
“刘书记。”正前方的一张席位上,一名六十岁上下的男人正在笑眯眯的招呼着客人,许多人围在他身边拍着马屁,而这男人也是一副受用的样子。
听到宁志远的声音,老男人扭过头来,待得看到宁志远时,脸上挂上了一抹招牌式的慈祥的笑容:“志远同志来了啊,来,快请坐。”
“爸。”刘斌也过去叫了一声。
这个老男人正是与京城接壤的河西省的省委书记刘海庆,而宁志远目前则是在河西省海宁市担任市长,可以说刘海庆就是他最大的boss。
“恭喜老妇人九十大寿之喜,祝老妇人福如东海寿比南山。”看到这张席位的主位上面坐着一个老太婆,宁志远立马猜到这就是刘海庆九十岁的老母亲,连忙跪倒在地,大声说道。
他的这番举动,让得满座皆惊,刘海庆也是愣了良久:“志远同志,你这是做什么?”
“我听说给老人家祝寿,要真诚下跪才会灵验。”宁志远笑呵呵的说:“我还等着老夫人百岁寿辰的时候,给她老人家来个三叩九拜呢。”
虽然大家都知道他是在溜须拍马,但是对这个家伙的不要脸,不知羞耻还是深为佩服,听说这个家伙以前是农民出身,靠着攀上了沈家的高枝,才得以一步步爬上来,不过能爬到这个位置,同样也跟他的不要脸分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