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难临头各自飞,他们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也很正常。”经过之前的那一番刺激之后,范文风反而彻底冷静了下来,知道现在只能靠自己才能报仇了,范家已经靠不住了。
仇,那是一定要报的!
“范少,那我们现在应该怎么做?”刘晖焦急的问道。
“你帮我去泰国找一个人,是这个地址。”范文风从旁边拿过纸笔,写了一个地址交给刘晖,“只要这个人到了,肖靖堂必死无疑!”
“可是,我现在被全国通缉着,怎么出去啊?”刘晖苦着脸说,上次在虹桥路谋杀肖靖堂后,全国水陆空都把他划入了黑名单。
“放心吧,我会找个人帮你保驾护航的,助你畅通到达泰国。”范文风笃定的说。
“既然这样,那我就放心了。”刘晖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放心吧,范少,我一定把这个人找过来。”
……
“呼!终于出了西藏那个鬼地方了!”下了飞机,肖靖堂重重的松了一口气,中午在卓玛家里逗留了一会之后,肖靖堂告别了依依不舍的卓玛和米蓝,就找到了林烟寒和宁小佳,三人买了当天飞往新疆的机票,下午四点多的时候,飞机在新疆的和田机场降落了下来。
这一趟的西藏之行,充满着艰险,被范文风两度陷害,差点一命呜呼,但同样是收获颇非,让肖靖堂成功的达到了化劲境界。
而之所以选择来新疆,是因为林烟寒想来和田看看这里的和田玉,上次和郑志雄打赌的事,虽然不可能继续赌下去了,不过倒是勾起了林烟寒对这里的兴趣。
“请问是烟寒吗?”三人一下飞机,在外面的出口处,一名四十来岁的中年人忽然走上来问道。
“您是孙伯伯吧。”林烟寒微笑看着那名中年男人。
这次来新疆,林烟寒专程给林鸿兴打了个电话,而这个中年男子则是林鸿兴生意场上的一个朋友,是林鸿兴特意嘱咐他来接机的。
“真是你啊,啧啧,真是女大十八变,越变越好看啊,五六年前孙伯伯看到你的时候,你还是个小姑娘呢。”中年男子上下打量着林烟寒,呵呵笑道,笑了一声后,他看向肖靖堂和宁小佳问道:“这两位是?”
“这个叫肖靖堂,这是宁小佳,都是我的朋友。”林烟寒稍微介绍了一下,随即对着肖靖堂和宁小佳介绍道:“这位是孙国栋孙伯伯,是我爸爸的至交好友。”
“孙伯伯,你好。”肖靖堂和宁小佳都礼貌的打了声招呼。
“好,好。”孙国栋颔首一笑,说道:“我的车在外面,走,回去我给你们接风洗尘。”
肖龙勋的嘴角划过一丝笑容,范家的能源生意,他老早就垂涎不已了,今天能弄到两成,已经让他非常满意了,那个混小子在外面胡作非为,看样子也不是半点作用都没有嘛。
“口说无凭,今天就把合同签下来吧。”肖龙勋转过身说:“签了合同,这件事我就当做没发生过。”
范知章脸色一变再变,哼声道:“尘远,你去准备一些手续,请好律师。”
“不用这么急,哈哈,只是看看你们的诚心而已,老范你这个人呢,人品我是知道的,一向说一不二,哈哈,我信得过你,也不急在这一天,我待会就打电话让我那大儿子回来,到时候再跟你们签合同。”肖龙勋得意的摆了摆手,“好了,你们也不用送了,我回去了。”
肖龙勋走出四合院,上了外面的红旗轿车,飞快的离开了范家的范围。
范知章双目一直死死的盯着那辆离开的红旗轿车,直到不见了影子后,才是跺了跺脚,朝屋内走去。
“爸,我们真的给他两成?”范尘远皱眉说道:“两成至少值上千亿啊,就这么给他们了?”
“上千亿?上千亿能买到肖家第三代的独子吗?”范知章反问了一句。
范尘远顿时呆在原地,是啊,那个肖靖堂可是肖家的独子,他一死,肖家就断了根苗了,恐怕就算一万亿,甚至更多,都值不上他一条命。
范尘远郁闷的吐出了一口气,追上去又问道:“爸,那文风的事……”
“让他去死!”范知章咆哮一声,丢下愣愣的范尘远,独自一人走入了后院。
……
而此时此刻,在西藏的一家医院里。
范文风双目失神的望着雪白的天花板,旁边,刘晖、郑志雄和郑家奕三人坐在那里。
“范少,事已至此,你……节哀吧……”刘晖张了张嘴,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只好这么说。
范文风扭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范少,我听说只失去一只肾,并没有什么大碍。照样能正常生活,你没见现在许多人都在卖肾吗……”
“滚!”范文风心想自己都已经这么惨了,这个家伙还在一边说风凉话,恨不得直接一把将他掐死。
“额……”刘晖讪讪一笑,说道:“范少,我没别的意思,我只是替你感到难过啊,那个姓肖的真是太歹毒了,范少,难道我们就这么放了他吗?”
“放了他?”范文风一张俊朗的脸上充满了刻骨铭心的仇恨,歇斯底里的吼道:“我要让他死,让他付出百倍千倍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