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厚道？你若觉得不厚道，那你就自己去找水？水里有野猪，有野狼，你不怕死，就自己走！”

“不要和我说厚道！老天厚道吗？朝廷厚道吗？村正厚道吗？”

“老天厚道，就不会这么长时间不下雨！朝廷厚道，就不会放那么多灾民来我们村上的！我们若是不自救，我们以后的日子就和那些难民一样，客死他乡！村正若是厚道，就会出这馊主意，让我们和于铁木竞争。你们想想，你们谁有于铁木熟悉这山里环境？我们谁能比得过于铁木？”

“我们若是不跟着于铁木他们。我们死在山里，都不会有人知道！”

于大壮说得义愤填膺，一个问题一个问题问

出来，将队员问得哑口无言，没一个出声的。

“既然没问题，那就继续！大家动作轻点，不要搞太大动静。免得被人知道！”

…

山下。

日子如常。

干旱如常。

上虞村和下虞村就只有两口井的水稍微多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