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禹那小子呢?”二狗疑惑地左看右看。
刘洋一脸茫然:“不知道呀,他接了个电话就出去了,好像家里出了点事,回家了吧?”
“啥?他回家我咋不知道?”二狗奇怪道。
老家就算坐飞机也得五六个小时,怎么会这么突然?
二狗想了想,掏出手机给明禹打了个电话,可小子关机了,二狗只好打到家里去。
“喂,权叔,我是狗子。“
“哦、呃,狗子啊,你是有啥事吗?”男人声音有些轻,像带着丝不确定。
“您儿子他……”二狗准备了一肚子的话,没想对话里的人直接打断了。
“他没啥事吧?反正你有空就照看着点,这孩子有主见,要是没啥断腿断手的,就不用给我打电话了,哟,那边有人喊!叔有急事就先挂了,你多注意身体——咔”
二狗听着话筒里的忙音一脸懵圈,这说话还不带喘气,权叔对自己儿子这么洒脱的吗?思来想去,二狗又打给自己母上。
“喂,妈,嗯,我想问你个事,你知道住小郊区的权叔吧?”
“对,他前段时间说他儿子要转来我们学校,让我照看照看……”
二狗妈边歪着头听电话,不忘搓手里的麻将:“到我了,筒子!”
“哎宝贝,你说苟权有个跟你差不多大的儿子?那不可能!苟权这人烂赌,年轻那会能把自己祖地都输个精光,内个女人肯跟他?这不扯蛋嘛!后来偷鸡摸狗还吃了几年牢饭……”
二狗挂了电话,面色沉郁,如果明禹不是权叔的儿子,那他到底是谁?为什么权叔要撒谎?
徐应秋这段时间总是心神不定,上次莫青舟说要去解决自己的事情,直到现在都没声息,莫九也是一再沉默,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
算了,为一个气运之子担忧,怕是他摔坏了脑袋?听说今天饭堂有烤鸡腿,还是早点去吧!徐应秋打了个哈欠。
走去饭堂的中途遇到了陈娇和方智,陈娇表情颇有些不自在,匆匆跟他打了个招呼,便推脱有事先走了,而方智则是留了下来,面上带着笑意,这让徐应秋不明所以,这个样子,似乎是有话想对他说?
徐应秋刚想询问出声,突觉意识恍惚,身体沉重,灵魂仿佛刹那间拉远了躯壳……仿佛是错觉,稍微回过神来,他只觉自己惘然若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