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你就笑吧,等你哪天老的走不动路了,我和婉儿就把你往大街上一扔。”
“你敢。”
“你猜呢。”
老董抓起笤帚就要打我,我能让他一个老头子打着吗,当即哧溜回了屋,并且反锁上了门,还不忘记来一句,老董,一杵今天晚上和你睡啊,我睡觉不老实,咬牙放屁还那啥,你懂啊。
我话音落下,不出意外门外传来了一阵骂声,我也懒得跟他斗嘴闷头就钻进了被窝里找周公侃大山去了。
第二天五点,我准时起床然后打坐修炼太玄经,引气抚平脸上的抓痕,七点半左右的时候我结束了修行,感觉体内的灵力又涨了那么一丢丢之后,我拉开了门准备洗漱下楼吃个早点。
哪知刚一拉开门我就吓了一跳,老董披着被子顶着个熊猫眼正缩在沙发上瞅我呢。
“老董,啥情况?一杵呢?”
“你个龟孙子,你睡好了吧,老子借你的房间补个觉。”老董也不跟我说昨夜发生了啥,起身就钻进了我的房间,并且关上了门,还说早饭他不吃了。
我在门口足足愣了三秒钟之后才反应过来,悄悄的推开老董的房门一看,娘的,这个大和尚一个人把整个床都霸占了,四仰八叉的摆出了一个大字,不对应该是个太字,正吧唧嘴呢。
“我了个去,出家人不都讲究做早课的吗,这一杵的睡姿也太霸道了吧,难怪老董没地方睡呢。”我嘀咕了一声后,虚掩上门,然后下楼吃了个早点,然后给一杵打包了一份。
我回来时,一杵已经醒了,正坐在客厅面朝西方祷告呢,不对,是念经呢,见我回来问我干啥去了,我说还能干啥给你化斋啊,不然要是把你饿死了,那我罪过可就大了,佛祖会怪罪的,哪知一杵却说他不吃早点,这把我给气的,敢情我白忙活了啊。
扔下餐盒,我就准备上班去,哪知一杵起身就要跟着我,我当即就急眼了,说你能不能放过我啊,不赶你走,我已经仁至义尽了,你咋还没完没了了呢,一杵说怕我再跑了,我说跑你妹啊,老子住在这里,老子现在要去上班挣钱,不然喝西北风啊,哪知这货说西北风不好喝,喝多了屁多。
我的歪理算多的了,可自打遇上这货,我就连连吃瘪,好在得知我不是要跑,只是去上班之后,这货也没有再跟着我。
本来我以为今天晚上我肯定会挨顿胖揍,然而事情的发展却偏离了我的猜测,我没有挨着毒打,反而被抓花了脸,至于挨揍则是宋文替我扛了。
史凤凰这么一抓,刘军这么一发泄,事情也算是揭过去了,待宋文穿好衣服后,我们便准备离开。
就在我们走到门口的时候,站在擂台上撑着栏杆绳的刘军开口了。
“文子,没事吧。”
“放心,你有事我都不会有事。”宋文头也不回的没好气道。
“那就行,对了,姓杨的小子,你以后最好少惹我们家大小姐,不然纵是老爷子叮嘱过我也一样能让你消失。”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听的我这个气啊。
“军哥是吧,有句老话叫欺老不欺小,今天的事我杨过记下了。”
“就你?哈哈哈。”军哥仿佛听到天底下最大的笑话一般仰天大笑了起来。
“对,就我,一个月,宋哥的场子我会找回来。”我咬牙道。
“好啊,别让我失望。”军哥笑着笑着脸冷了下来。
我没有再和他废话,也没有和力哥等人打招呼,与宋文一杵离开了拳击馆。
我们刚走到巷子口,宋文便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血,把我吓了一大跳,当即便要带他去医院看看,哪知站在我身后的一杵却一把扶住了宋文,说我帮你,说着的同时,他的手已经贴在了宋文的背心,几秒钟的功夫我便看到宋文惨白的脸色红润了不少。
“这是我师傅炼制的疗伤药丸,专治内伤。”一杵在袖子里鼓捣了半天之后掏出了一颗乌漆嘛黑,气味呛鼻的指甲盖大小的药丸。
看到这颗药丸我不由的皱眉,然而宋文想也没想接过直接扔进了嘴里。
豪爽,痛快,干净利落脆,这就是军人的作风,虽然只是一个小小的细节,我却有些佩服他,因为这份信任不是一般人能做得到的,换做是我,我肯定会逼逼歪歪的问几句这是啥东西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