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嬷嬷顿了一下,既然这样,就把该说的就说了吧:“当年,先老太太也吃过这致人身体虚弱的药。那药是老太太的娘家就有的。”
刘嬷嬷低下头,这些她本来是打算隐瞒的,但是既然现在隐瞒不了,也没什么,就说道:“就是现在采买的管事赖婆子和她的丈夫。当年大太太的事老太太也是有参与的,那些药就是老太太给的。”
沈滢握紧了拳头,原来当年她的娘亲收了这么多苦。沈滢压一点问道:“三太太收买的那个采买的人是谁?还有三太太是从哪里得到的这些药?”
刘嬷嬷说完了这些话,心中感觉陡然已送,她都交代了,现在就是看沈湉兄妹的意思了。
刘嬷嬷听了沈湉的声音不由自主的身体颤抖了一下,又说道:“三太太觉得这样并不保险,恰好,大老爷请来的两个产婆里面有一个丈夫好赌欠下一大笔银钱,三太太就收买了这个产婆,在大太太生产的那天手指甲里面放了一些致使宫缩的药。”
沈湉握紧了双手,难怪,娘亲生妹妹的时候身体无论如何都使不上力,沈湉冷冷的说道:“接着说。”
刘嬷嬷顿了顿,抬头见沈滢沈湉仍是面无表情,就继续硬着头皮说道:“只是那时大太太的福瑞院把手极严,三太太根本无从下手,但是天无绝人之路,三太太在大太太怀孕五个月之后终于找出了些门道,大太太虽然用着的是小厨房,但是采买等事还是由府中统一进行的,于是三太太将采买处的一个人买通了,把送到大太太那里的燕窝都用致使身体虚弱的药泡了一遍,之后的几年,大太太一直吃着那样的燕窝。”
“当年,大太太怀有身孕,那时三太太已经不似刚进门的时候那样什么都没有了,见大太太有怀有身孕,就让老太太出面做主把府中的中馈拿到了手。三太太当时并没有打算对大太太怎么样,只是掌握了中馈之后三太太愈发不愿意放手,于是三太太就对大太太产生了不轨之心。”
刘嬷嬷便道:“都到这地步了,老奴自然是知无不言。”
沈湉淡淡的说道:“且听你说的是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