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还是可能打我?xxx……
苟成杰心里飘过一句脏话,嘴上却没什么表示。
“唉,一言难尽呐。我有个为虎作伥的爹,吃穿不愁。却也因此,没有什么同龄人敢接近我,更别说做朋友了。想我如此玉树临风、为人和善、知书达礼,本应该人见人爱,却落得如此下场,可悲可叹、可歌可泣!”苟成杰鼓吹着自己,毫不脸红。
“别的不说,你这种贱贱的说话方式,是一种病,恰好我的拳头能治,要不要我帮帮你?”柳如云面无表情地说着。
“不用不用,嘿嘿。”苟成杰说到。
“要我说啊,你这看起来也是知道你爹不是什么好人,怎么不劝劝他?”柳如云有些好奇。
“我试过,没用的。”苟成杰有些萎靡,“在他眼里,强大的人就可以行事随心所欲。”
“那你怎么没跟着跑偏?按理说小孩最好忽悠了。”柳如云问道。
“我打小被仆从、侍卫追捧着,被父母哥哥惯着。最初,我也觉得强者为尊没什么错啊,在府里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随便使唤仆从。我厉害,所以才自在快乐。只是,出了府门,我看见其他人受到真正的欺压时,心口就堵得慌。我想不明白,为什么要做这种事,这种事真的快乐么?”苟成杰似乎也有一些迷惘,“我不明白,我就去问父母哥哥,他们告诉我这是对的,这样我能尽情地吃喝玩乐。我还是觉得哪里不对,我就去学习读各种圣贤书籍,从书里知道了仁义道德、礼节廉耻。我觉得,这些才是正确的。可是,家里人都不以为然。我不想再看见那种残忍的事,却也阻止不了他们,只能自己一个人闷着。久而久之,连房门都懒得出,就把自己养胖了……”
“哦,别给你胖找借口。话说你爹在菜市场救你那次用的什么道法,我当时也在场,什么都没看明白。”柳如云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爹从不会说他修的什么道法。我前些日子刚凝气,也还没修习道法,也许日后我爹会教我。”苟成杰答到。
“哦。”柳如云似信非信,“你倒是问什么答什么,就不怕我对你图谋不轨?”
“……”苟成杰不知道说什么好。这还是他头一次跟同龄人交谈这么久,没想到柳如云是个不好惹的主,动不动就威胁他一下。
“唉,别怕别怕,我就说着玩的。说到底啊,咱俩是要做朋友的。做朋友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朋友有难两肋插刀啊,你知道不?”柳如云不怀好意地笑着。
“你,想干嘛?”苟成杰烟了咽口水。
“你看,你只知道我的名字,其他什么都不了解,我这个人没那么多坏心思。我就是想告诉你,千万不能和别人提起我。万一被你家里人知道了,怀疑我图谋不轨,指不定会对我做什么嘞。还有外边那些普通人,要是知道了咱俩是朋友,那我也得遭人白眼。”柳如云循循善诱,“所以啊,咱俩这朋友得悄悄地,尤其你出来的时候不能被家里人跟着,我可还想过悠闲日子呢,这点小要求你要是不答应,就别谈什么朋友。”
“嗨就这事,我绝对不说出去,我还以为你要勒索我……”苟成杰口无遮拦,吐露心声。
“朋友之间,怎么会勒索呢?你的就是我的,我的,嗯……算了不说这个。”柳如云想了想,不能把自己的底交出去,“来来来,既然是朋友了我也没什么好玩的东西,我给你看看我修行的道法,那叫一个流光溢彩。”
“事先声明,不准打我,也不准拿我做实验。”苟成杰冷笑道。
“不会不会,随我来。”柳如云满口答应。
下了楼,到了后院,柳如云五种道番打出,果真是五彩斑斓。小胖子苟成杰眼睛直勾勾的,甚是好奇。一边交谈,柳如云一边练习,倒是给枯燥的修炼添了些乐趣。
……
“有意思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