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番外】终

看到防盗章就是购买比例木有达60%!请再多买几章支持作者呗~以傅云茵的食量,不管是刀削面还是配菜,对她而言,这一顿做的实在太多了。

她吃撑了肚子,那一海碗面还未过半,配菜倒是消灭的差不多……

正想着怎么办时,正巧见卓子敬进来。

卓子敬手上提了只半肘子大小的鱼,鱼鳃那儿早已穿了根扎实的干草,任鱼怎么挣扎扭动也不断。

只见他看了自己一眼,目光便转向张翠花,“妈,我钓了只鱼。”

张翠花这会忙煮菜呢,那有空料理鱼,只说着:“妈忙着,你去把鱼处理好了再给我。”

卓子敬应了声,便提着鱼走出去。

傅云茵收回视线,目光落在面前的晚餐,唇角一扬,立马将菜扫入海碗里,便这么端着,乐颠颠的出了灶房。

卓家不管洗菜还是处理食材,都会在自留地边上处理,傅云茵过去时,只见卓子敬一个刀背拍晕了鱼,手脚俐落的剃着鱼鳞。

傅云茵在灶房忙活了许久,这会到了外头,一阵清风拂来,忽觉自己一身油腻与怪味儿,本想靠近卓子敬的打算登时打消。

她只站在他视线所及的范围说着:“能麻烦你件事吗卓子敬。”

卓子敬手上动作顿了顿,抬眼看她,目光随即落在她手上的碗,似是知晓她想干什么般,那双剑眉微不可察了拧了下。

不过出口的话却是,“离我远点,省得鱼鳞溅入妳碗里。”

他没回答要不要帮忙,可这话里透了抹好心,让傅云茵听着心里一甜,厚着脸皮说:“我多煮了些面跟菜,你帮我吃点好不?”

这年代浪费可耻,她本就是多煮出来要分享的,谁知自己饿了就吃了,连分装都没来得及呀……

听了她这话,卓子敬那平了的眉宇顿时又拧起。

他进灶房时,虽然她已经放下筷子,可也能从那搁在面前的大碗知晓,那是她吃的。

在已经知道她手上这大碗便是她适才吃的那碗面时,以两人什么都不是的关系下,他怎么可能接受这种亲密行为。

卓子敬登时拒绝。

“我不吃,妳自己吃。”

傅云茵着实有些意外他的拒绝。

她食量小,以前吃不完时总是卓子敬帮她吃,现在却……

好吧,那是以前,这会两人啥都不是,被拒绝也是正常。

傅云茵反应过来,可就是有了这份认知,她也不容卓子敬拒绝,很是霸道的说着:“我故意多煮给你吃的,不管你吃不吃,就搁你房里!”

卓子敬:……。他这不止是遇到女流氓,其属性还是个女土匪吧。

否则这么霸道的强买强卖是怎么回事呢?

傅云茵连让他说话的时间也没,就这么端着碗急急离开,那模样让卓子敬瞧着,也不知是该生气还是笑,总之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萦回心头,让他杀鱼剖鱼肚时,不小心划破了鱼胆。

看着那淌出的青黑色汁液,卓子敬只觉要完。

这鱼一定苦的让人吞不下……

宋武见卓子敬不动,视线还落在店内某桌上,不由得也看了过去。

这一看,乖乖不得了,那是个女孩子呀!

不能怪他这么讶异,而是卓子敬对女孩子不屑一顾的事众所周知!

难道咱们敬子也有在意的人了?

身为好友,宋武八卦之魂犹如烈火烹油般,烧的霹雳啪啦响!

“敬子你认识?”宋武状似不经意发现卓子敬的视线般问着,见卓子敬点头,立马道:“那就一起吧!”

“老板老样的!”

“好勒!”

宋武和卓子敬是这里的常客,宋武一向店家老板么喝完,得了应声,便和傅云茵并桌。

这份自来熟的模样瞧的卓子敬额头突突狂跳,最后只能走过去,为两人介绍着。

“阿茵,这是宋武,我儿时玩伴。”

“嘿嘿……我俩可以说是穿一条裤|裆长大的!”宋武想着面前女孩可能是敬子惦记的人,那笑,可叫一个灿烂。

于是这笑落在傅云茵眼里,莫名有种浓浓的猥琐气质……

傅云茵囧囧的看着眼前笑的有些奇怪的宋武,只觉这人和上辈子指着她破口大骂时,简直判若两人。

“这是傅云茵,今年下乡的知青。”

“喔!原来就是那个住你家的知青呀!”宋武恍然大悟,奇怪的笑顿时收敛一二,也说着:“玉米笋那事儿我听说了。”

“幸好敬子那时来我家时我爷爷刚好在,听了这事爷爷便向上面人反应,也得了个准信,否则依那个叫什么……”

“楚千婷。”傅云茵给他接上。

“对对对,否则依那个楚千婷那般闹,妳准有事!”

宋武的爷爷是大山村的支书,傅云茵早知道这点,却没有过要借机认识还是什么的想法。

而是在某日见到一名很是面熟的村民,忽地想起这人便是上辈子被举报偷玉米笋,而引爆整个事件的那名倒楣鬼时,这才多了个心眼和卓子敬说他爸说能拿玉米笋这事。

事关生产队,还是他爸这个第七大队长亲口应允,卓子敬当下让她缓缓,等他去找宋武时,问过宋武的爷爷,也就是村支书后再说。

这事因和村支书说过,村支书向上呈报也得了准信,她一收到卓子敬给的消息后,这才敢拿那些玉米笋。

当然,村支书那日骂楚千婷时,说这事是卓毅说的也没错,只因卓毅和村支书提了这事后便和她说了,所以她很清楚整个事情脉络。

正是因为知道才老神在在,丁点不怕楚千婷。

只是她到底错估了楚千婷的不要脸,这才气的和她打架,以至现在脸还疼着……

想到这,她登时苦笑的对着宋武说:“我这脸看起来不像有事吗?”

半带揶揄的挖苦话惹笑了宋武,令他摆了摆手,“不一样不一样,程度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