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恢复得可以,昨天吃苦头了吧?这还是那个人不懂音攻功法,不能发挥那枚金钟的作用,不然的话,钟声一响,你们必死无疑。”米莲儿笑得幸灾乐祸,“真的,不骗你,直接死,一点反抗余力都不会有。”
“那金钟是个很好的法器?”
“那家伙的供词不是说了么,挖了某个音攻门派长老的墓穴,这是随葬品,长老用过的法器,本身就是高级器物,你们几个小练气哪里承受得住。”
“我还在猜那金钟是不是本命法器。”
“是不是本命法器不好说,看到东西才知道,能留下墓穴就说明有从容的时间处理自己的身后事,舍不得人死器毁,又或者出于别的什么考量,将本命法器剥离,然后作为随葬品与自己一同下葬,也是一种人之常情。”
卢小曼的精神还是很疲倦,她自己也说不上来怎么会把昨天的经过又完整地梦一遍,然后在梦里清楚地分析出这做法隐患太大,直接就吓醒了,现在那股冲动过去后又开始犯困,但一时又睡不着。
“直播有风险啊,什么不想让人看到的都可能一时失误全播出去了。”卢小曼卷着被子咕咚躺倒,滚来滚去,又被枕头边上的养神木镇纸硌了几下。
席默好笑地伸手,帮卢小曼把那对镇纸拿开。
“闭上眼睛养养神,能睡就再睡一会儿,我出去看看那些伤者,然后找老师问问这种情况要怎么应对,如果不早做准备,等你考一品丹师的时候被人拿出来说一嘴,要自证清白,要解释的东西就太多了,肯定就要牵扯到你的身世。”
“好烦啊,好不容易时过境迁,四年了,没人再把卢家山庄挂在嘴巴上说,但又没到被人彻底遗忘的地步,这要是有谁憋着一口气等着给我一个惊喜,我真想杀人的。”
席默隔着被子拍拍卢小曼的胳臂,低声温言哄她,“你睡你的,别想那么多,现在养足精神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