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牌技不错,要不要明日再来?”那个大胡子笑眯眯地说道。
“不来了,再输一把路费都没有了。”卢小曼摆摆手一副不感兴趣的样子。
“可要是赢了一把,在都城都够买大宅子了。”
“不是吧,胡子大叔,你哄我啊,光我输给你的钱连大宅子的宅基地都买不到,贫民窟倒是有可能,可那地方正常人会去住吗?”
“小姑娘对都城挺熟?”
“还行,家里在都城租过商铺和住宅,商铺一年赚的钱,光房租要去掉三分之一,那还是中档次的地段呢,没敢往好地段去,好地段住的都达官贵人,买东西舍得花钱,相应的,商铺贵啊,太贵了,也就世代住在那里的老居民有条件开铺子不在乎房租。”
卢小曼歪着头,假装思考了一下,“也对,管事说的有道理,行家和菜鸟在一桌玩实在痛苦又不过瘾。”
“那是啊!咱们换桌子?后面请?”
“行啊,帮我把这里算一算,都换成锞子。”
“好的好的,封台,封台。”
管事吆喝着,桌前闲杂人等都被护院及时请走,只留下庄家和卢小曼席默,没一会儿,又有护院提了上锁的钱箱子过来兑钱,当场算钱,都换成整锭的银锞子,最后剩下的一点零钱卢小曼又加了一个锞子算是赏钱。
这成堆的银锞子用一个钱箱子装好,钥匙交到卢小曼手上,由一个护院提着,两个护院保护着,管事引领着卢小曼和席默穿过大堂去后院的雅室玩大的。
雅室里真的都是老赌客,一次下注的数额也大,绝不是前面大堂散客能比的,规则还是一样的规则,卢小曼上桌,席默坐她后面观战,桌上赌客目光惊奇地打量着这两个年轻人,意味不明地嘿嘿低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