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娘们儿别装!”寡妇咆哮着冲到了诊所,杀到了雪梅面前,一把拽下了吊着的输液瓶,触地及碎,反拽一把插在手上的针带着一流血也拔了出来。
两人随即又扭打在一起。
虚弱的雪梅自然抵不过疯狂的寡妇,又是一顿痛打。
一旁的瞎老九拼命的喊着别打了别打了,和诊所的大夫一起拽开了寡妇。
“打她!打她!”雪梅指着寡妇拼命的推瞎老九。
瞎老九搂着雪梅使劲的往回退。
“你个没用的废物!你个废物!呜呜呜…”雪梅声嘶力竭的哭着。
“你不知道这是受气吗?!你就眼睁睁看着我被打吗?!你还是不是个爷们儿!”回到家中雪梅不停的数落着瞎老九。
“我要是被打死了你也不管是吗!你个窝囊废!嫁给你倒了八辈子霉了!我造了什么孽呀!呜呜呜…”雪梅一肚子的委屈被瞎老九的沉默带的越发强烈。
“别哭了,她是个疯子”瞎老九挤出来几个字。
“我要是死了也没人管啊……我造了什么孽呀……”雪梅的哭声越来越大。
05
第二天。
瞎老九继续上班。
两个儿子继续上学。
“妈,我俩回来了”放学回家的大儿子像往常一样放学回家找妈报道。
“妈,妈?妈?”两个孩子边喊边找。
“啊!哥!哥!快来呀!哥!”小儿子惶恐的喊着。
“妈!妈!醒醒!妈!”两个孩子边喊边晃动着雪梅。
雪梅口吐白沫的躺在厕所门外。
两个孩子一个跑向瞎老九的单位,一个跑向诊所。
人永远跑不过死亡,雪梅死了,喝农药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