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难题是解决不了的呢?
“那我最终不还是消掉了?”宫初月轻哼了一声,回头看了一眼夜晟,对着他露出了一抹浅浅的微笑。
夜晟收了渡气的手,掏出帕子,轻轻擦拭着宫初月额头的汗水。
“哟哟哟,我老爷子也是满脸汗水,孙女婿你怎么不替我擦擦?”宫老爷子看着虽然是在打趣这夫妻两人,实际上,却是缓和现场的气氛。
继续这么凝重下去的话,只怕人都要崩溃。
“我也可以替您擦。”夜晟说着,就着手中的帕子,就朝着宫老爷子的脑门按去。
那动作,将宫老爷子都给吓傻了,连连的后退,躲避着夜晟的手。
“这不就是你要的么?你躲什么?不要殃及池鱼!”徐大夫吹胡子瞪眼睛的,想要躲避宫老爷子,谁能想到,还是没有躲过去,被宫老爷子扎扎实实的踩了一脚。
“好了,你们别闹了。”宫初月无奈的摇头,推着白芨转去了病房。
此刻白芨还没有苏醒,宫初月抽空去了一趟山里,她得跟那朵花,好好的聊聊。
“我知道你能听懂我说的话。”宫初月站立在那一颗已经移进了血石内的花。
眼底透着凌厉之气。
便对着即将妖魔化的东西,即使她再美丽,再妖冶,也抵不过她心中的白芨重要。
红色的花朵,在风中不断你的瑟缩着,她的确是听到了宫初月的话,但是她暂时还没办法说话,只能靠着抖动花瓣来回应眼前站着的这个女人。
这个女人,跟刚才的小哥哥长的有点像,眉眼间的那股子气质更是如同一个模子里印刻出来的一般。
“无论你是谁,既然我允许你活下来了,你便只能向善,倘若你化身为妖魔,那边只能死在这里。”宫初月说话的时候,浑身的气势全部展开。
甚至比当初身为魔女的时候更甚!
小花朵瑟缩着摆动着自己的花瓣,以表示她已经听到了,她一定会努力向善,抵抗心中那一股妖魔之气。
“记得你说的话。”宫初月这时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
她知道一株花朵,在主经脉已经死去的时候,坚强的活下来,在那种状况下存活是多么的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