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人,你敢!”张氏恶妇气得七窍生烟,忍不住张牙舞爪朝着梅姑扑了上来,却忽然觉得腿上一麻,一下子摔了个狗啃泥。
“我奉劝你最好不要动粗,否则,你的罪名里面恐怕要再加上一条了。”那个粉衫女子幽幽说道。
站在粉衫女子身边的沧离,忍不住有些纳罕地注视着粉衫女子。
刚才,就连他都不曾看清,这姑娘到底是怎么出手的,那恶妇怎么就突然扑倒在地了!
“你!你们这些人,居然通通在针对我一个老婆子,我不要活了!”张家恶妇一看实在没招了,干脆往地下一躺,耍起了打滚撒泼的手段,想要蒙混过关。
“既然你这样不愿意配合,那我们只能公堂上见了。”粉衫女子见状,幽幽说道:“到时候,蓄意谋害、鲸吞他人嫁妆、虐待儿媳,还有,诽谤本姑娘,这一条一条加起来,恐怕你会吃不了兜着走的。”
最后,张家恶妇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让儿子写下了和离的文书,还写明愿意归还梅姑的嫁妆并且赔偿三十两纹银,众人这才放张家人离去。
见梅姑的身体越发虚弱了,她的母亲和幼弟,还有两名舅父,赶忙让她在担架上面躺好。
她的母亲泪流满面地对围观的众人表示了谢意:“不瞒各位街坊邻居,我家老爷去世得早,家里只有一个幼子伴着我这老婆子,出了事情也无人做主。我闺女在他们张家,没有过过一天好日子,现在更是被这张家恶妇害成了这幅样子。今天幸好有各位好心人相助,否则,我闺女的性命和名誉恐怕……”
说着,那妇人就在幼子的搀扶之下,走到了沧离和粉衫女子的面前,就要跪拜致谢。
沧离二人赶忙伸手拦住了她。